“我,一个年轻未婚的男人,舍身去救你们家的女儿,就这样,一声多谢就打发了?”周成贞瞪眼说道,伸手指着自己。
不然呢?
“世子爷,要多少钱?”谢文兴愣愣问道。
周成贞呸的一声。
“千金有价,贞洁无价!”他喊道。
怎么个意思?怎么有点听不懂?
谢大夫人和谢文兴都看着他。
“世子爷,您到底要怎么样?”她问道。
“怎么样?”周成贞甩袖走了几步,“你们还好意思问我。你们不是也知道我们京城的规矩吗?我,一个年轻的未婚男子。为了就你们家的小姐,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的在水里,还没你们小姐看了这里这里这里,摸了这里这里这里…”
他伸手比划着,看向谢文兴夫妇。
“现在,你们就一句你们这里的规矩不在意。就把我打发了?你们就不为我的清白负责了吗?”
谢大夫人谢文兴以及谢柔惠都见鬼似的看着他。
怎么意思?
为他的清白负责?
要一个女孩子为他这个男人的清白负责?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
开玩笑呢吧?
“谁跟你们开玩笑,你们这些蛮人,不知我们君子清名的重要,我告诉你们,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今天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吊死你们家里!”周成贞一甩袖脚踩在椅子上,解下了腰带。指着房梁说道。
“世子爷,你想怎么样的说法?”谢文兴怔怔问道。
“成亲。”周成贞说道,伸手一指谢柔惠。“既然她把我看光了摸光了,我就要跟她成亲。”
屋子里的众人目瞪口呆。
……………………………………………。。
成亲?
谢柔嘉伸手揉了揉脸。揉散脸上的惊愕。
“皇帝怎么会赐婚与我和东平郡王?”她问道。
“确切说,不是赐婚与你。”邵铭清说道,“是赐婚与谢家的次女。”
谢柔嘉看着他有些不解,次女不就是她吗?
“当然不一样。”邵铭清笑了笑说道,“我想这正是东平郡王殿下的高明之处,谢家先是改了两次姐妹长幼,如今又闹着争丹女,皇帝并不说谁是次女,就让谢家自己来定。”
那又如何?谢柔嘉还是不解。
“让他们自己定。就由诱惑,有忌讳。有限制。”邵铭清说道,“诱惑会让人自缚,不会逼的某些人撕破脸孤注一掷,反而重新估价你,这样能保证你最大的安全,在这件事落定前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至少这些日子,谢柔惠不会来这里施什么酷刑巫蛊的害你。”
说到这里看谢柔嘉要说话,他便忙一笑截断。
“哦,不是害你,她可害不了你,是不来烦你。”
谢柔嘉看着他笑了笑,又皱眉。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道,“为什么要跟我成亲?”
邵铭清放在膝头的手攥紧。
“因为他对你好啊。”他说道,“他一直都对你很好啊,帮过你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