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嘉一动不动,别说动手连以往的呸一声都没。
周成贞讪讪放开手。
“我先试试能不能活,不能活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他说道,转身单膝跪倒在谢柔嘉指出的方向,伸手搬起一块石头。
听着石头滚落磕碰的声音,谢柔嘉慢慢的靠着洞壁滑下来坐在地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跪着的周成贞忙碌的背影,笑了笑。
不敢非礼。
真是有意思,没想到今生她会这样看待他。
看待一个非礼继祖母又为了掩盖推脱丑闻而杀死继祖母的人,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真是可笑。
他是不是真的柳下惠她不知道,但是。。。。。
“你说什么?”周成贞回头问道。
谢柔嘉闭上眼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跟我说话?是不是?是不是?”
周成贞的声音不依不饶的响起。
“我没说话。”谢柔嘉闭着眼皱眉说道。
周成贞哦了声。
“我以为你又癔症了。”他说道,继续搬开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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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太阳在头顶高悬,晒的翻开的石头变的赤白,四周的草木都开始枯萎。
八斤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
“你有没有水啊?”他扭头看着一旁坐着的安哥俾。
安哥俾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这样坐着,似乎要坐化为石。
他当然没有回答。
八斤将一块山石翻开,对着下面密密匝匝连缝隙都没有的石头看了眼。
“你要是不找人。能不能去给弄点水,这山里你熟。”他又抬头说道。
石人依旧不说话。
八斤叹口气。站起身看着另一边,另一边石头的滚落的声音不断,邵铭清也如同刚来到这里时一样翻找着山石,一刻也没停。
他的衣衫凌乱所过之处留下斑斑血迹。
“邵铭清,有发现吗?”他扬声喊道。
邵铭清也没有理会他。
八斤叹口气看看邵铭清又看看安哥俾。
“我们世子来的匆忙,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车马衣衫齐备,穿的衣服都是在这里临时买的。”他坐在安哥俾身边。“你说我是就在这里给他立个墓,还是回京城给他建个衣冠冢?”
说着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