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用什么?”谢文昌问道。
“用山石撑住…”安哥俾说道,面前出现那个女孩子举起山石的动作。
这里!
这里!
她大声的喊着将山石一块块的砸进去。
“你能保证你寻找的地方就是准确,不会反而牵一发动全身吗?”谢大夫人问道。
他不能。
安哥俾摇摇头。
所以历来的习惯是用人。更多的人,去填。将整个矿洞填满,总有一个能撞上。
安哥俾握紧了手。
谢大夫人不看他,看向谢老夫人。
“母亲,这是关系我们谢家能否当得起皇帝御赐的顶天立地的关键时刻。”她郑重说道,对着谢老夫人跪下,举起双手,“我,请母亲帮我。”
屋子里的人都起身下跪。
对于谢老夫人的质疑,已经被那次冬祭的异象以及郁山矿焕发生机的事实打消了。
“请。老丹主,主祭。”他们齐声说道。“请,老丹主,护佑谢家,请,老丹主,赐福矿工。”
谢老夫人慢慢的站起身,神情悲悯凝重。
“巫清娘娘,请助我们安抚山神。”她伸出手说道。
在一片满地的跪拜中,安哥俾还呆呆的站在门口,耳边是还未散去的请求声。
请,老丹主,护佑谢家,请,老丹主,赐福矿工。
这护,就是要用血来佑。
这福,就是要用血来赐。
这一次,要有多少矿工,被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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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听到这一声喊,原本因为有人不敲门就冲进来而不高兴的谢文兴忙又堆起笑,一面将手里的信放下来,一面看过去。
眼前的女孩子笑颜如花。
笑颜如花……
那个敢在皇帝面前打架的女孩子才不会对他笑成这样呢。
“惠惠啊。”谢文兴说道,脸上的笑散去几分,“你怎么过来了?”
谢柔惠笑了笑,似乎没有看到他不耐烦。
“父亲,咱们的船还是走慢些吧。”她说道。
谢文兴皱眉。
“你晕船啊?那你走慢些吧,不急。”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