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惠哭着点头又摇头,只是喊着祖母。
“我替母亲给祖母认错,祖母,您不要生气了。”她哭道。
谢老夫人点点头。
“我知道了,这是让你为难了。”她说道,“惠惠,你记住,不要替别人认错,你认不了,谁的错,谁来担。”
她说罢抽回被谢柔惠拉着衣袖,大步而去。
众人慌忙起身追着劝着,谢老夫人一概不理会。
“老太爷,您受累,劝劝。劝劝。”
“老太爷,是母女啊。哪有这样闹的。”
大家便拉着谢老太爷纷纷说道。
这件事还是被他们一口认定是母女生气,谢老夫人笑了笑,拉上了车帘。
“走。”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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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的时候,邵铭清进了矿山,先看了昨日工量。
“…只有这些米砂啊?”他看着堆积的朱砂说道。
“这已经不错了。”监工说道,“这里已经十几年没出过镜砂了,能出豆砂就是运气了。”
那可不就是废矿了。
对于为医药文庙道官府等等地方专供的谢家来说。这种砂实在是看都懒的看。
邵铭清扔下手里的碎砂,拍了拍手,抬头看向大山谷。
“表少爷,邵老爷来了。”
忽的有人大声喊道。
邵老爷?
邵铭清惊讶的转头看去,见一个中年男人大步走来,他的年纪四十多岁,穿着华贵的衣衫,眉目豪气,步态威严。带着一家之长的气度。
这便是邵铭清的父亲,渝州大盐商邵家如今的当家人,邵墉。
看到父亲邵铭清的脸上笑容展开。他疾步迎了过去。
“父亲,您怎么来了?”他说道。“是特意来看我的?”
邵墉笑着伸手拍了拍邵铭清的肩头。
“不错嘛,结实了很多。”他说道。
邵铭清做了个强壮的姿势。
“父亲,我都能背起一块矿石走了。”他说道。
邵墉哈哈笑。
“不错不错。”他说道。
邵铭清请他在凉棚坐下,又要监工们上茶,邵墉摆手制止了。
“不用忙,我是来带你走的。”他开门见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