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不高兴了。
很是粗鲁地将芝麻糖糊在他脸上,转身就回屋了。
气死她了。
明明想给他喂糖哄哄的。
臭男人果然是不能惯的。
江鸿远在寒风中凌乱,媳妇这咋就生气了?
脸上的芝麻糖掉到了地上的血水里,他心里更不舒服了,这是小媳妇辛苦一上午做的……
“大爷……”江宝有些无措,他也不知道太太在生啥气。
是他惹的事儿么?
“我来吧,不不……我去找我爹,我爹会弄这些。”江宝都要哭了。
江鸿远看了看主院的方向,转头回来继续剥兔子皮。
他的气压低沉得吓人,江宝就不敢再吭声了。
那里敢吭声的呀。
大爷手上的刀子感觉就跟割在他身上似的,脖子疼。
江鸿远埋头料理猎物,许是为了让江宝看清楚,他的动作比以往慢了好几倍。
林晚秋满以为回屋之后汉子会追来,还专门照了照镜子,瞧自己美不美,妥不妥当……可惜,等了半天汉子都没来。
她把门扒开一条缝隙,趴在缝隙上看,汉子照旧蹲在地上收拾野兔,仿佛丝毫没有将她的举动放在心上。
林晚秋的脸瞬间就黑了。
她真是傻透了,自己在屋里想着男人会来哄她,然后她怎么拿乔找回尊严,结果……结果这家伙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她跟个老孔雀似的,屁股上的毛都掉光了还想着开屏呢!
林晚秋拉不下脸出门,干脆登了鞋子上床,心烦意乱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真是疯了。
没事儿自找气受。
再滚,抬眼就闯入了一双深眸。
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你……你……你……”开门走路都不带声儿,鬼似的,能吓死人啊阿拉斯加!
江鸿远伸手勾过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颈窝里蹭,叹气,似乎还有些委屈:“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