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悠将工作安排拿给她看,站在一旁,捂着唇防止自己笑出声来:
“你家温总说了,不能让你太劳累,有的工作可以交给他。”
舒挽宁弯唇将工作安排放在桌子上,冲何悠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两人对视一眼,何悠伸手比着‘OK’。
她转身出门,舒挽宁坐在椅子上翻看季度报表,另一边的温钰辞正死死盯着手机,他给她发的消息现在都没有回复。
开会的时候,他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是垂眸就能看见的位置,也没有调静音。
然而会议结束,他还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他有些急,等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助理抱着一大束红色玫瑰花站在门口。
他本以为是他的花,还未开口,助理上前笑道:“老板,您的花。”
闻言,温钰辞往后退了一大步,警惕的问:“谁送的?”
“送花的人说是舒小姐送您的。”
花上面有卡片,温钰辞示意助理递给他,看到上面的话,他放下戒备心接过鲜花。
他将花放在办公桌上,卡片上说这是感谢他最近的晚饭。
他小心的触碰玫瑰花的花瓣,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若是温钰明在这,定会说他魔怔了。
手机随之响起,舒挽宁告诉他晚上去参加慈善晚宴,不能和他一起吃饭。
他的手从鲜花上离开,看来这花,不只是为了感谢他的晚饭。
他喊来助理,问:“晚上有慈善晚宴?”
“有的老板,我昨天问过您,您说不去了。”
“晚宴几点开始?”
“七点。”
看了眼时间,温钰辞微微勾唇:“回浅月湾,换衣服。”
舒挽宁一向是不喜欢参加晚宴的,但这次的晚宴不同,所有的捐款,皆是为了建设以及改造孤儿院。
她穿了条银色的拖尾礼服,两根极细的肩带搭在肩膀上,像是稍稍用力就会断开一般。
下车的时候,何悠在她的肩头披上披肩,进门后,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的头发盘起,几缕卷发垂在脖颈处。
恰逢生理期,桌上的酒和果汁太凉,她靠在椅背上,偶尔有人来搭讪,全部被何悠挡了回去。
直到盛安的竞争对手站在她面前,她才放下手机,抬眸的瞬间问她:“何总有事找我吗?”
“舒总说对了,确实是有点事情。”
她坐在舒挽宁对面,翘着腿,酒杯在手中轻晃,看向舒挽宁时的目光没那么友善。
她捂唇笑了几声,用不算低的声音问她:“听说舒总搬离了浅月湾,已经和温总离婚了,这事是真的吗?”
何悠想要回话,舒挽宁拉了她一把,微微抬眸,上挑的眼尾打量着眼前这个刚抢了她生意的女人。
“舒总这是什么眼神?难道是我哪里说错了吗?”
“舒总不开口,是不知道怎么编下去吗?”
门外一阵骚动,脚步越来越近,闻到熟悉的雪松香,舒挽宁扬唇看她:“人来了,你自己问。”
话落她的怀中多了小猫图案的暖宝宝,温钰辞站在一旁,将保温杯打开后递给她。
他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撩起眼皮看面前的女人,眸中隐隐含着怒火。
薄唇轻启,质问道:“你刚刚是在逼问她?”
“温总误会了,只是最近传言比较多,我替大家问出来而已。”
“是吗?”
温钰辞的目光带着压迫,之前还存着嚣张气焰的几个人,此时各个像缩头乌龟。
温钰辞将手中的请柬扔在桌子上,靠坐在沙发上,轻抬下巴问:“那怎么我来了都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