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家大计上面根本就是在放屁!在皇位面前,连什么都算不上。
叶长雨若是只在小地方上面贪点钱财也就算了,商皇念在这么多年的父子之情上,也不是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也不是不行。
但是现在,事情显然不是之前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叶长雨动的是大商的根基,毁坏掉的是叶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局势。
若是这种放贷的模式在民间兴起,多少百姓的心血将要付诸东流?还有多少人会无家可归,回到赤贫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
商皇死死的盯着叶长雨,那架势似乎是在寻思,这个儿子现在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留着还能不能使得上用。
“父皇,儿臣……儿臣不知道啊!”
叶长雨立即吓得双腿就软了,毫无颜面的跌坐在朝堂上,像是一夜之间死了所有猪牛羊的农户,绝望而又无助。
“不知道?”
宋慈冷笑,缓缓走近叶长雨,表情非常淡漠。“难道说,瑞王殿下对那些人打着您的旗号,在京城里面做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吗?听闻这些日子,瑞王殿下在京城里花钱可是阔绰的狠啊,就连谦王殿下也的相形见绌、比之不及。”陈远趁着这个机会连忙上前补刀。
叶凌在京城里面有钱,花钱阔绰,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但人家挣钱是堂堂正正,产业多,商路多,挣的钱也多,单单是带动国库的收入就不知道有多少,别人就算是想要找茬,也不会就谦王花钱大手大脚上面开始算。
但是叶长雨有多少钱,所有人心里也明白。
没有外家,在回京之前,家里甚至连一千两银子都没有,现在却突然花钱那么的大方,如果说这些钱来路正,那是说不过去的。
“没……没有……”
一说起来花钱,叶长雨肉眼可见的慌了。
那些钱全部都是白家送过来的,单单是这一点,他就说不清,一点都说不清。
“没有嘛?”礼部尚书方宁将目光看向叶长雨所佩戴的那个玉佩上。
“这种水头和雕工的玉佩,一块就要一二万两银子,瑞王殿下一年那些俸禄,只怕是买不起这么昂贵的东西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万一这些东西,都是父皇赏赐的呢?”
叶凌在旁边笑嘻嘻的煽风点火,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视觉。
“陛下赏赐的玉佩,不都是描龙绘凤?谦王殿下难道连这点都忘了?”方岩道。
这一句话,直接将所有的路都堵死。
叶长雨既然说自己没钱,又怎么能高消费的?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哈哈,是本王记性不好。”叶凌看向宋慈,吩咐道,“不东拉西扯了,宋大人接着说吧。”
宋慈乃是刑部尚书,这件事主要调查的人。
刚刚那一番说辞,很显然之前状告他的内容已经澄清,现在是清算叶长雨的时候。
他只需要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坐等处理结果就行了。
“微臣去查此事时候,连续多日,出门时候都有人暗杀。”
暗杀?
暗杀刑部尚书?
暗杀五姓七家的家主?
这得是脑子有多残,吃了多少斤熊心豹子胆,才弄出来这么个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