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命!”
“是……是瑞王,瑞王让我们这么干的!”
女人被打的奄奄一息,血肉模糊,说话的声音也十分微弱。
“是瑞王……瑞王让我……我……啊……”
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刚刚那一番话,朝堂上的官员全都听到了。
所有人,都看向叶长雨。
“父皇,冤枉啊!”
叶长雨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心里慌成屁,面上还得表现出一副不知情。
“是构陷,一定是有人构陷儿臣!”
“构陷个屁!”
“瑞王殿下身上有什么值得那些人构陷的?”
一个脾气暴躁的官员当时就炸了,“乡镇医所办的如此艰难,没想到有些人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弄出这么乌七八糟的事儿,是不想给普通百姓活路是吧?”
叶凌看向这个仗义执言的官员,这个人并不熟悉,不过着周身的气度,倒是很让人佩服。
好像是当年以工代赈的时候匆匆见过,很正派。
这也是他一直不培植党羽的原因,只要行得正,自然会有方正耿直想办事的人站自己这边。一味的好处收买,反倒是最不靠谱的。
当然,选员工干活的除外!
“本王从北荒回来,一直在父皇身边,要说得罪人……”
叶长雨说话时候,目光全都在叶凌身上,“谦王兄,小弟平日里对待王兄一向恭敬,就算是有得罪的地方,那也是为父皇,为了大商,王兄何至于如此致人于死地!”
“招的是他们,和本王有什么关系?”
叶凌摊摊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他知道,为人君者,最不喜欢的,就是看着自己的儿子因为皇位的事情争来争去。
现如今有人构陷,叶凌也不过是将所有的真相揭开来,将一切全都摆在明处,至于说怎么处置,那是商皇应该考虑的。
“你,你们,为何要如此构陷本王?”
叶长雨指着那两个老者,还有在地上啼哭的那两个孩童,声色俱厉,全然不顾形象。
“呜呜呜……就是你,那天你带着人,来我……我家找我娘……”
小孩被吓得放声大哭,外面的那个女人,还在鬼哭狼嚎的惨叫着。
“陛下,这……”
姜公公有些为难,外面的羽林卫也为难。
商皇只是说要打板子,所以到底是打死还是不打死,到底要打成什么程度才可以?
再打人就要死了,但是现在又不能停下,就特别尴尬。
这个女人,刚刚嘴里说出来了重要口供,也不知道陛下这边,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这几个人,构陷皇子,罪不容诛。”
“为首者立即杖毙,剩下的几个,全都发配边疆!”
下面打人的羽林卫得了商皇的准信,不自觉加重打板子的力道,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刚刚还在鬼哭狼嚎的女人,顿时就没了声息。
打板子,尤其是在皇宫里干这种活儿的,手上全都有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