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叶凌皱着眉头,想起了当初不是很美好的回忆。
好像之前确实有人,也这么诬陷过自己一次,当初好像是精盐的事儿。
只不过这些日子过去,当初那个曾经诬陷自己的人,现在早就化成一抔黄土。
现在却有人用上了同样下三滥手法,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还用叶长风玩剩下的手法?
“殿下,现在朝堂上已经开始闹了,一个个刀刀见肉,明显是针对您来的!”刘仁也灰头土脸过来,全是担忧。
过去的叶凌声名狼藉,生活得不到保障。
现在日子才刚刚好过一点点,乡村医所也才刚刚投入使用,现在又有人过来找茬,稍微处理不恰当,就会让一片大好的局势再次陷入危机。
傅元元听的,早就吓得脸色都变了。
“起床!”
“懒觉是睡不好了!”
叶凌无奈,昨天才享受完美人,正打算温情缱绻的睡上一整天,谁知道外面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又出来惹事,想想就让人心烦!
金銮殿上。
衣裳破败的女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还有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撒泼打浑。
讲道理说,这么出身低微的一家子,是没有资格见到商皇。
但是事情牵涉到如今最为炙手可热的谦王叶凌,又牵扯到最近话题度最高的乡镇医所。若是直接把人撵走,这舆论风波,只怕不会减少,只会是不断扩大。
为此,在一干大臣鼓动之下,商皇就算是不情愿,也不得不见这么一家人。
“陛下,您可要给小妇人做主啊。”
“我们家就这么一个能干活的男人,前两天说腰疼,本来是用热毛巾敷一敷也就行了。”
女人抱着尸体,痛哭流涕,“结果那什么狗屁医所,非要把我男人拉过去治。”
“可怜我那男人,被针扎之后,回家没有两天就死了啊!”
女人说到这里,眼睛里面全都是憎恨,“后来民妇走访询问才知道,这个什么狗屁医所,就是谦王让人开的,谦王废物一个,想通过医所在朝廷内露脸,就不管普通百姓的死活!”
女人擦了擦眼泪,朝着商皇重重的磕下去,用恳求的语气道,“求陛下为民妇的男人做主啊!谦王他……草菅人命!”
“不是说谦王上次给陛下治好了嘛?怎么这一回下面人治死人?”上次被针灸的那个老谢大人活动着身子,一脸失落。
谦王殿下想扎死人,那就扎死他啊,刚好能碰瓷!
结果弄死个农夫,有啥意思?
“百密一疏,尤其是谦王,太急功近利了。”王濛好了伤疤忘了疼,接着在朝堂上阴阳怪气,“下面那些人,才学几天针灸,谦王就让这些人去下面治病?就算针灸是好的,这次也是捅下大篓子了。”
“话不能这么说,谦王的出发点终究是好的。”王敦在旁边说道。
感慨王濛这是觉得慕容婉不在,自己又行了,又能支棱起来了!
“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能不能不出发?”
朝堂上武将的位置,传出一道洪亮的声音,和寻常笨嘴拙舌的大老粗不同的是,此人说话,刚一开口,就能直中要害,让人不得不服。
“好心用错了地方,就成了害人!”
“若是一味‘无心为过、虽过不罚!’,岂不是乱套了?”
苏青站在叶琛旁边,吐槽之余,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