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是行医问药里面的高手,而越是学的多,就越容易被绕进去,越是觉得医学博大精深,知道叶凌所谓的银针疏通经络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相较于别人对叶凌的盲目相信,他则是有理有据的担心。
“但愿吧!”
张让看着沉浸在对叶凌崇拜的家中众人,心里只默默祈求着老天爷,让自己的父亲能够平安度过此次劫难,不要被这个废物一针扎死,不然他们这些人,就真的是不孝了。
“感觉怎么样?”
叶凌逐一将张家老爷子的头顶的银针拆下来,含笑着询问道。
“一开始酥麻的,后面感觉还行,不像是针在扎人,反倒是感觉舒舒暖暖……殿下好本事啊。”
随着叶凌最后一根银针从张老爷子的脑门上被拔出来,不见张老爷子的脑袋出血,反倒是精神比以前好不少,张家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谦王殿下厉害!”
“嗯?”
“竟听得如此真切?”
张家老爷子摇头晃脑,又抠两下耳朵,顿感惊喜。
“老臣谢谦王殿下!”
“谢谦王殿下!”
说话间,整个张家门内,除了张让之外,其他人全都诚惶诚恐、心悦诚服的朝着叶凌跪拜。
“哈哈,快起来!”
“本王说过,今日过来是送礼的!”
叶凌看向张让,笑的甚是得意,“怎么?张太医,难道还不服气?”
“哼,不过是雕虫小技,如何能服人?”
张让虽然震惊,嘴上还是不饶人,“你这种方法,也不过是能治疗一点小毛病,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真正治疗大病的,还得是正经大夫、正经的开方抓药。”
“谦王殿下如此大张旗鼓的说什么针灸的好处,难道要全天下的大夫全都不学望闻问切,反而学习所谓的扎针?真是笑话!”
张让说话间,笑出了声音,话里话外全都是对叶凌的讥讽。
“这话,本王可没说!”叶凌笑道,“是张太医自己钻牛角尖了。”
“治病救人、悬壶济世,何必执着于方式,只要把人给救活了,就是好大夫。”
耳朵刚刚恢复清明的张家老爷子也跟着说道,明显站在叶凌这边。
谦王有钱,脾气还好,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傻儿子到底是哪根筋没有搭对,竟然和谦王殿下过不去?
这不是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非要往外面推?
张家老爷子在心里暗骂着张太医这个傻逼儿子,顺便想着怎么留住叶凌这个舍得花钱的财神爷。
“老爷子说的极是,治病救人,何必拘泥于方式?”
“谦王殿下说的是。”
“谦王殿下说的是!”
张家的其他人纷纷应承,整个寿宴之上只有张让一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
“呵呵,谦王殿下还真是好手段!”
“张太医说笑了,本王只是稍微有点钱而已。”
稍微?有点钱?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