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家大业大,陆怀序从不亏待陆言这个长女,陆言的私人财富可以躺平十辈子,但是陆言并不像寻常的阔太太那样喜欢逛街购物,打牌消遣,她物欲不强,她的工作总是很忙,她总是有做不完的手术。
结婚头两年,他还时常去接她下班。
一起吃个早茶。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甜蜜的。
那时,陆言甚至还跟他提起过,说程以安我不那么忙的时候,我们要个孩子吧!那个时候正是他的事业上升期,他也并不期待有个孩子来破坏平衡,他不置可否,当时陆言没有说什么。
结婚第三年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提要孩子了。
结婚第五年的时候,他应酬或者是去喻白那里,她已经从不打电话过来,已经完全地放任了,哪怕是结婚周年庆,他们也凑不到一起过了。
慢慢地,他们终于走散……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而冷硬的东西,泛着银光,那是陆言的婚戒。他在床头的小抽屉里看见的,上次陆言还说扔进江里了……
她撒谎,但她也不要了。
程以安望着那个小东西,眼圈慢慢地红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
程以安心里烦闷,他只想要借酒消愁、他甚至想要堕落。反正陆言不要他了,他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程以安去了一家酒吧。
深夜的酒吧奢靡幽静,只有女歌手沙哑伤感的声音,治愈了无数夜归人的寂寞心灵……
程以安点了最烈的酒,却浇不熄心头的焚火。
角落,一对男女在接吻。
女人侧颜特别像陆言,特别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裙,接吻的时候也是搂着男人的脖子,那样地投入和享受……
程以安喝多了!
他醉眼朦胧地望着女人,喉结情不自禁地耸动着
,他把女人认成了陆言,把男人认成了奸夫姜元英,他带着焚火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拉过女人,一拳朝着男人狠狠挥下去:“姓姜的,放开我老婆。”
女人尖叫:“你神经病啊!”
她手脚扒拉着去救男人,但是程以安打红了眼睛,不过那个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拳跟程以安有来有往起来;“看不住老婆,跑这儿发酒疯。”
程以安招架住,施以还手。
一时间,酒吧里大乱,全是酒瓶碎掉的声音。
旁边的人拦不住,最后只能报警。
叔叔们出警特别快,不到十分钟就过来将程以安和那一对男女给带走了,到了局子里面,程以安的酒醒了。那对男女一直咒骂程以安。
一个穿着制服的走过来,检查了程以安的身份证——
程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