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那“好竹出歹笋”祖宗风水的问题。
刚学会说话的年纪,就敢拖着太上皇的牌位,当着宗亲的面质问太皇太后,她到底是封家人还是唐家媳。
太皇太后出自封家二房,算是封老丞相的小姑姑。是血情可却没有封家二房来的亲厚。
当今太后才是封毅的正经姑姑。
那崽子愣是逼的太皇太后吃了三月素,抄了百遍往生经,就因为太后太后说他没规矩见了她不知道叫人。
没有封家二房小孙子有礼貌。
要不是有他在中间和稀泥,那群宗亲非的逼着太皇太后说出个一二三来。
桌子上信实在碍眼,起身桌子上的茶水“不小心”被掀翻打湿了信纸,上面的字变成了一坨墨迹“摆驾慈宁宫。”
封毅的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也没有期待能够得到那人的回应。
反倒是为越来越多的荒地地让他睡不着,眼下留下了青乌。
安宁郡主捏着帕子,给芳嬷嬷使了个眼色,一个紫檀木的箱子放在沉毅面前。
“你那些地我买了。”本就是她的封地,也算是给沉毅兜底了。
盒子里面最小的面额也是千两,恐怕安宁郡主嫁妆三分之二都在这里了。
剩下的三分之一都是地契,房产动不了的。
他知道安宁会给他兜底,但是没有想到会是全部。
安宁见他不动,凑过去“你要哭鼻子了吗?”看他感动的。
白皙的手指在他晒黑的脸颊上擵弥“看你黑的。”
她得了封地,封毅却失去了一切,十年寒窗混到了内阁士郎的位置。
带着整个封家跟着她到定州给自己扣上了“吃软饭”的帽子,她又不是看不见。
封毅蹭蹭她的手心,明明是封家出了两个太后,那群人都盯着封家。
老爷子才趁机把整个封家迁过来的。他不过是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