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讥笑
傅纪琛突然提到了朱文,让我更加是一头雾水了,自从朱文从星辉离职后,我们之间便再也没有过联系,虽然之前是傅纪琛使了一招一箭双雕的计谋,成功的让我误会了朱文。可对于我来说,也算是将一个麻烦送走,我自然不会再去招惹他,他离职这么久,我们两个人便没有再见过。
现在傅纪琛突然提起朱文,这倒是让我意外了。当然,意外的是朱文怎么会和袁氏扯上关系,而傅纪琛似乎是知道了一些关于朱文的事情,因为他刚才话满是意味深长让人寻思。
我想,他接下来应该会有下文,既然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围投乐划。
傅纪琛站在窗户口对我说:“难道到现在你都还不清楚朱文的身份吗?”
我快接了一句说:“我知道他身份不简单,但并不确切的肯定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傅纪琛说:“袁氏有一条非常重要的运输通道,这条通道曾是袁江东用自己的一丝之职用非法手段占领,因为国内国外出口外贸非常庞大。而很多经营外贸的商家为了怕海关扣货,或者有些东西不能让还海关给查知,在这种情况下,在袁江东垄断下的这条通道经过,是最快速,也是最便利的,不用一关一关检查,只要货到人到,将费用一交,人和货都会进行放行,虽然从这条通道经过只需要短短的时间,可收的费用却非常昂贵,可却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花钱走这边。而这些愿意的人自然就包括朱文他们这一众人。”
我越发不懂了,可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和猜测。
傅纪琛继续开口说:“茱萸县你应该去过。也清楚里面是个什么情形。袁江东虽然在这条特殊通道上以走私为利。毒品、违禁物什么都会运,唯独有一样东西,是无论对方出多少钱他都会不会运输,那便是一切与军用有关的东西。”
我静静看着傅纪琛,没有打断他,他也语气平静的叙述着。
“因为一旦这些东西大量被运到国内,这一条特殊通道的运货点便会被人一下查知,毕竟军用的东西可不比那些大麻冰毒,运进来后,就可以运往世界各地卖给那些吸毒犯。
这种军用武器庞只会集中的运往一个地方,这种情况就相当于树大招风,袁江东自然不会自寻死路,所以他会拒绝运输这种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对于一直和袁江东合作的黑道团伙可就不满足了,他们很多次都试图以大量的金钱来让袁江东对军用物品进行放行,可袁江东却异常坚决的拒绝,他的拒绝导致黑道团伙们的军用武器这方面产生了短缺,这点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危险又让他们恼怒的,可该怎么办呢?这条特殊通道毕竟是别人的,他们不可能硬抢,一旦他们硬抢,警察那边自然就会知晓,这条至关重要的通道必定就会被查封,到时候反而耽误了他们的方便,为了让这条通道在不惊动任何人之下,仍旧正常运输下去而又能够属于自己,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窃取,一旦窃取了这条通道的所有权,他们想要运什么难道不就是他们说了算吗?”
傅纪琛说到这里,脸上带着轻松的笑,他说:“那么窃取的方法自然就是要将袁江东的袁氏占为己有。”
当我正在脑海内努力理清楚这其中的关系时,发现傅纪琛的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已经结束,我抬起脸问他:“怎么不说了?”
傅纪琛说:“已经说完了。”
“说完了?”我有些意外了。
傅纪琛说:“嗯,刚才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我说:“不对,你刚才只说到了黑道要窃取袁氏。”
傅纪琛说:“接下来的事情还没发生,我自然是不清楚结果会在哪里,所以,这些事到达这里自然就打止了。”
我说:“朱文和黑道是什么关系?你之前提到的是朱文,为什么到后面就变成了黑道?”
傅纪琛微眯着眼睛看向我问:“你还没理清楚这些关系?”
我说:“我当然清楚,你指的黑道是茱萸县,那个地方我去过,他们会要用袁江东的通道来运输违禁品我一点也不惊讶,我惊讶的是,朱文和茱萸县是什么关系。”
傅纪琛说:“看来你对于朱文的来历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
我说:“当初我去茱萸县的时候并没有怀疑他和茱萸县那边有瓜葛,可当他活着来找我时,我这才产生怀疑,能够从那样凶险的地方安然无恙的出来,不让人起疑是假,只是我不确定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而已。”我想了想又说:“还有,他为什么要潜伏在我身边。”
傅纪琛说:“茱萸县的老板叫童振天,以前是某一地的小混混,因为娶了一位黑道的千金,从此才有了茱萸县,朱文是是童振天手下的一名得力助手,当然也是他标准女婿不二人选,可因为警方这几年对茱萸县从各方进行打压,使得茱萸县对武器需求非常之大,为了尽快得到这一条通道,就在几年前,他将即将要和他女儿结婚的朱文派了出来,以助理的身份一直潜伏在傅廷身边,不可否认,朱文这个人非常有能力,傅氏能够发展成这样,有一大部分要感谢朱文,也正是如此傅廷才会对朱文非常的信任,到死时,都在想着将傅氏交由他来辅佐看管,那个时候朱文要想夺取傅氏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朱文为什么没有至今还是一个谜,至少我没有想明白这一点,也许他要的袁氏,所以才会对不是他的目标的傅氏没有下手,可这个想法一出,我又否定了,傅氏的底子并不比袁氏弱,这么庞大的资金对于他们来说,只会如虎添翼,有便宜不捡才是傻子,可他却并没有,反而正儿八经当起了忠臣,扶当时如一团烂泥的你了。”
傅纪琛在说这句话时,语气内带着一丝嘲讽与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