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水杯问:“什么事?”
徐姐说:“是这样,你有一个客人,一直长期包下你的客人,你应该知道是谁。”
我思索了一下,问:“傅纪琛?”
徐姐说:“对,就是傅纪琛,远思集团的傅纪琛。”
我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徐姐开门见山说:“栗棠,如果会所最终遭遇关门,我这个负责人会受牵连,到时候上面会给出什么惩罚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我想,不会太好,我想请你帮忙,帮我在傅纪琛面前求个情,你应该也知道傅家背景绝对不单单是商人这么简单。”
徐姐说的很隐晦,她再次追问了一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说:“可是我和傅纪琛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他除了包下我一整年以外,我们偶尔见上一两次面以外,他大多时候都是在国外,偶尔回来才会找我,就算我见到他,他也不一定会帮我们忙。”
徐姐说:“我查了,还过几天便是傅廷六十岁的寿宴,身为儿子的傅纪琛会赶回来祝寿,正好这边查封还要一段时间,我希望你能在这半个月内帮我想想办法。”
我犹豫了,因为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最关键是,我和傅纪琛关系根本没到我可以拿这么大的事情去求他。
徐姐忽然从沙发上起来,直接跪在我面前,我吓得立马起身,想要去拉她起来,徐姐不肯,她说:“栗棠,你是跟徐姐最久的人,你也知道,和别人相比,我一直比较偏爱你,给你分配事情,从来是以最好的方式为你着想。
就像今天若娇这件事情一样,她们同样是我的人,可她每天必须要去接客,所受的待遇和所拿的钱都和你不一样,你一年里,除了应付一下傅纪琛,基本上谁都不敢对你怎么样,如果,那天我将若娇的客人分给了你,今天的若娇就是你的下场。
可徐姐没有,徐姐知道你应付不来这样的客人,栗棠,今天算是我求你了,帮我这一次,我也是走投无路了。”
说实话,徐经理确实在这几年里给了我很多照顾和帮助,她刚才的话也确实没说错,如果她将若娇的客人分配给了我,说不定今天的我,就是若娇现在的下场。
我想了想,也许可以试一试,成不成再说。
最终,我对徐姐说了一句:“我尽量试一下,但徐姐,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保证会成,但我会尽力。”
徐姐说:“好,多谢你了。”
我和徐姐聊完后,便回了家里,夜晚睡觉时,小美整个人埋在我怀中瑟瑟发抖,她似乎是怕,一直没有睁眼过。
我也并不比她好多少,只要一闭眼,眼睛内全部都若娇那张满是笑容的脸,仿佛随时都会出现在眼前。
我们没工作这段时间,小美便一直住在我这里,在这里住到第四天时,徐姐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是航班落地的信息,我看完便顺手将信息给删掉。
在第五天时,我给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想你。
没过多久,陌生号码也回了一条短信给我,里面只有一串数字,可这数字让我松了一口气。
到达晚上七点时分,我和小美说了一句我今天夜晚有事,不会回来,让她自己休息好。小美知道我今天有任务,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说让我明天早点回来。
我出了家,便提早去了一家本市的大酒店,到达8045的房间,我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从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傅纪琛还没到,我坐在化妆镜前发着呆,有一下没一下擦拭着自己头发。
直至身后有人抱住了我,我才回过神来,刚想回头去看他,便有一双手覆盖在我眼睛上,身后抱住我的人,轻轻吻着我颈脖左侧,他一边吻,一边用沙哑又染着情欲时才的低沉声音对我说:“第一次听你说想我。”
我靠在他怀中,小声说了一句:“忽然发现很久没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