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傅纪琛对于我倔强的话,和死也不服输的嘴巴,他眼睛内明显闪过一丝愠怒,这愠怒在他瞳孔内翻滚着,仿佛随时便会转移到脸上而扩大,可许久,他压了下去,脸上的愠怒渐渐从眼眸内退却,恢复平静。
他最终一话都没说,收回我下颌处的手,面无表情的从这间房间离开。上圣肝才。
我以为他就此会罢休,可没想到傅纪琛离开没多久,我被人从傅家的小黑屋带了出去,带去哪里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将我塞进了车内,戴秘书在一旁陪同,她时不时欲言又止的看向我,我知道她要对我说什么,让我服输,让我对这一切妥协认命,或者和傅纪琛认错。
可我不会,以前我认为作为人,而且是一个没有人权可言的人来说,对这个社会妥协就是最明智的做法,可现在我有忽然觉得,人总要有一点属于自己的坚持,才配得上人这个字,一味的妥协,只会委屈自己,与其苟且偷生,还不如死得骄傲。
这一次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是正当防卫,我不想受人欺辱,我想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戴秘书在我身旁说:“你知道这次傅董事长多严重吗?”
我漠然的看向窗外的风景,面无表情问:“死了吗。”
戴秘书说:“你以为就死这么简单吗?”
我没说话。
戴秘书说:“傅董事长严重的脑震荡,那天夜晚差点没有被抢救过来。”
戴秘书见我仍旧没有反应。
她又说:“如果这次不是傅总从傅家把你保出来,你以为事情就几巴掌这么简单吗?”
我说:“我所做的事情我一个人承担,与任何人都无关。”
戴秘书说:“你的倔强会害了自己。”
我说:“是吗?最惨的事情反正已经过来了,还有什么会害到自己。”
戴秘书说:“你知道现在的你会被送去哪里吗?”
我说:“地狱?”
戴秘书说:“不是地狱,重新送回江南会所。”戴秘书见我脸上始终没有惧怕,她被我反应给气到了,最终扔了一句:“到达那里后,你就会明白你现在的坚持是有多愚昧,你这次不服软,傅总也不会对你善罢甘休,这次你是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左右不过是一死。”
戴秘书说:“有一种是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说什么,他们没有将我送去原来的分店,而是被带去了别的区,起初我并没有理解戴秘书话内的意思,直到她将我带到江南会所188号分店,将我交给了一个妈妈桑,正式来说就是这里管人事的经理。
那经理从戴秘书手上接过我后,便对戴秘书说:“我会谨遵傅总的话,好好招待栗小姐。”
戴秘书说:“麻烦谢经理了。”
那经理五十岁的年纪,客套的和戴秘书笑了笑,便没再说话,而是直接让这里的保镖将我押了进去,戴秘书没有跟来,站在门口望着我离开。
我并不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我被人押着跟在那经理身后,本来走在前面的她,竟然好心情的停了下来等着我,我们两人的速度是平行相等后,她闲聊的问了我一句:“听说以前你也是江南会所的,叫栗棠是吧?”
我没有回答她,她没有得到我回应,也没有丝毫介意,只是略带轻蔑的笑了一声说:“你知道江南还有特别分点吗?就是专为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的。”
我说:“什么意思?”
那经理微微一笑说:“傅总已经和我们这边接洽了,他说如果在这五天内你始终没有反省过来自己的错误,那么他不会在接手你,而是将你交到我们这里。”
她抬手在我红肿的脸上抚摸一圈,略带惋惜说:“虽然肿了,可底子是个好底子,只不过这样的底子放在这里也不过是鲜花插牛粪,可惜了。”
那经理满是深意说完这句话,便带着我到达一间客房门口,我们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等了等,那经理对我诡异一笑,这才抬手将门彻底打开。
我还没分辨清楚视线,房间内的画面便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被吊在床上,像一只即将待宰的肥猪一般,五六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围着她不断用手中的皮带对她身上进行抽打。
里面的画面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被吊在床上的女人,脸上满是痛苦,脸色毫无血色,声音没有柔情蜜意,而是凄厉的惨叫,而她越是惨叫,玩弄她的男人便越发兴奋。
这变态的欲望,光瞧一眼便让人毛骨悚然,望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