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知道老爷身前和您交情颇深,现如今我助理被人陷害入了局子,我想请您提点一下,怎样才能够让他安然无恙出来呢?”
王局长听出我的眼下之意,他脸上闪过为难,隔了好久,他满脸歉意的说:“栗总,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我爱莫能助。”
我以为他是怕没有好处,我继续开口说:“您放心,只要我助理能够出来,我尽可能的提要求,我定会满足于您。”
王局长听如此说来,赶紧解释说:“并不是我要贪图什么,而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傅太太,上一次帮您是碍于情分,也知道您是清白,所以才会帮您尽量恢复清白之身,可这一次,这涉及到我个人底线。”
我说:“可这一次,我的助理也是清白的,关于迷奸之事完全是别人凭空捏造,我是当事人,我最有资格来解释这一切。”
王局长话语非常坚持说:“您助理是否是清白之身,我不知道,现在傅家那边打算起诉他,到时候法庭之上,自然是用证据和事实说话,既是清白之身,傅太太又何必担心呢?”
王局长的话只是没有明说,但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他爱莫能助,无法帮忙,就算再怎么讲情面都无用,清者自清。
在继续下去,反而会让人反感,或让对方觉得我是在心虚,我想了想,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拿起桌上的筷子,对王局长招呼的笑着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就像王局长所说,既然是清白之身,自然不用害怕什么,可在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一下王局长,若是有人往对方身上泼脏水,那就麻烦王局长能够明察秋毫,多多注意一下了。”
王局长笑的祥和说:“那是当然,这是我们的职责,不会污蔑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污蔑一个坏人。”
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
这顿饭吃完后,我送王局长离开了饭店,等他的车离开没多久,贾秘书匆匆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司机将车门拉开时,我正要弯身进入,就在那一霎间,我感觉到身后贾秘书情绪有些异样,停下了动作,转过身去看她,贾秘书正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贾秘书犹豫了一下,她似乎是下定了注意,朝我靠近了一点,挨在我耳边说:“栗总,朱助理不见了。”
我说:“什么?不见了?!”
贾秘书说:“他不在监狱。”
我说:“那他在哪里?”
贾秘书见我脸色,吞吞吐吐,我见她这模样,开口说:“说。”
贾秘书说:“我也不知道,您让我去监狱内查朱助理的状况,那边有个狱警和我是同学关系,他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朱助理被关了几天后,就在前两天突然被人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道去向。”
我说:“不对啊,可今天王局长并没有说朱助理不见的事情。”
贾秘书说:“难道是我那同学弄错了?”
我说:“你在查清楚。”
贾秘书见我脸色凝重,眉目间乌云密布,便快速说:“好,我立马就去查。”
我回到公司后,连处理事情都心神不宁,断断续续看了几份文件后,傍晚五点的样子,贾秘书匆匆来到我办公室,还没喘匀气,她便对我说:“已经确认了,朱助理确实不在监狱也不在拘留所。”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贾秘书见我脸色非常难看,她说:“也许是放出来了呢?”
我说:“你觉得如果我们不去救的话,谁会放他出来?”
贾秘书说:“那您的意思是。”
我什么话都没说,拿起桌上的手机便熟练的播出一个号码,可刚按下拨号键,我立马止住了这个想法,沉思了三秒,我又放下手机,我对贾秘书:“贾秘书,帮我去办一件事情。”
贾秘书说:“您说。”
我说:“私底下秘密帮我派人去朱助理,最好别惊动傅纪琛。”
贾秘书说:“为什么?”
我说:“我怀疑是傅纪琛把朱文带走了。”过了一会儿,我又补了一句:“他可能要致他于死地。”
贾秘书当即脸色煞白,她不相信的说:“不会吧?您是不是多虑了。”
我说:“你照办就是,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费多大的工程,人我都要找到。”
贾秘书看到我满脸坚决的模样,便也知道我的决心,她说:“您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找朱助理。”
我点点头。
我和贾秘书刚谈了几句话,我办公室门外便传来敲门声,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心内也猜测到敲门之人会是谁,便对贾秘书看了一眼,她立马明白过没有停留,朝我小声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