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放心,我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我已经吧陈桥鑫给搞定了,你可以安心生活了。”
唐慧说:“行。”
她正要挂断电话时。我追问了一句:“你是否真怀了齐飚的孩子?”
唐慧说:“这根本不用你管。”
我说:“放心我不是来抓你什么把柄,而是提醒你,如果是假怀孕,到最后最好能够想出一个解决掉孩子的好方法,别到时候好不然快到船对岸了,却还沉船了。”
唐慧毫不客气将电话掐断,我拿着手机,听着电话内传来嘟嘟的声音,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头。
便叹了一口气想,这次算是我对不起唐慧,可换句话来说,若是她没有这个心,就算我挖了一个坑,她也不会掉在里面爬不出来。
所以,有时候千万别怪是别人给你诱惑了。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抵挡住诱惑。
美色,向来是男人女人难以闯过的难关。
股东大会那天,我特意穿了一套正式的职业装,又给自己化了一个精神的妆容,朱助理很早便来接我,我到达楼下时,他看到我的状况,便问了一句:“太太,紧张吗?”
我轻描淡写说:“不紧张。”
他说:“不紧张就好。”
便伸出手将门给拉开,说:“您请上车。”
我点了点头,便弯身上了车。
在朱助理要进来时,我有些不放心问了一句:“各大报社那边有动静吗?”
朱助理问:“并没有什么动静。”
他见我眉间隐隐有了一丝担忧,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说:“没事,只是怕以防万一。”
朱助理没说话,紧接着他也跟着上了车,我们在去的路上,我目光一直直视着前方,握成拳头的双手不自觉有了很多的冷汗,我反复几次都在衣服上擦了擦,朱助理注意到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给我开了一瓶矿泉水,说:“天干,喝点水。”
我接过,喝了一口。
我觉得傅博文和傅纪琛两个人都太诡异,这段时间都表现太不正常,没有动作,并不代表就是安全的,反而更危险。
不吠的狗才可怕,现在两条狗都不吠,这就代表,一定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他们在谋划什么?又将以什么样的手段来除掉我?我该怎样去应对和预防?
我脑海内愈想便愈乱,便越发的心神不宁。
当车子傅氏集团后,当天因为是股东大会,整个傅氏集团都进行了清场,员工一律走后门,除了一些必要的员工可以再大堂内出以外,五十楼高的大楼,上上下下鸦雀无声。
傅氏大厅门口层层保镖站在那里,朱助理带着我进入傅氏大厅,就在此时却和同样赶来参加股东大会的傅博文不期而遇。
不过当时他们在我们前面,我们还没进入,他便已经在大厅,正在等电梯,身后跟着的人,自然齐飚那一派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