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太听了,换了一个姿势坐着,她揉着脑袋说:“怪事了,昨天同学聚会,恰巧在金陵酒吧喝了几杯就薄酒,今天早上醒来,头居然这样疼,也不知道那酒吧内的酒是否比别的地方的酒醉人。”
我和小青同时看向三姨太太。
可她并没有理会我们的视线,而是手翘着兰花指在额头上揉着,似乎是想驱赶脑袋内的昏昏之意。
隔了好久,她才抬起脸看向我,笑了一声说:“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我说:“三姨太太昨天真在金陵酒吧?”
三姨太太说:“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我说:“昨天玩得开心吗?”
三姨太太说:“是挺开心的,还有了不少的收获。”
我微微靠近三姨太太,笑着说:“看来,今天我和三姨太太会有好多共同话题可聊了。”
三姨太太理着身上的衣服,心不在焉的说:“是吗?”
我说:“您说呢?”
她噗嗤一笑说:“行,看来这话题咱们要好好聊了。”
三姨太太从椅子上起身说:“跟我来。”她说完这句话,便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小青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便跟在三姨太太身后,到达她的房间后,她反手将门给关上,她转过身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次你是否有把握将她除掉?”
我说:“我在想,您为什么会想要除掉她?”
三姨太太说:“这还要问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五姨太太是谁的人,我们闭着眼睛随便一掐便算得出来。”
我说:“看来今天是一条道上的人了。”
三姨太太脸色严肃的说:“我只问你是否能够一次性铲除她。”
我说:“除掉她是迟早的事情,但永久性的除根,甚至没有翻身之地的话,还差一些东西。”
三姨太太说:“东西我有。”
我略带意外的看向他,三姨太太冷笑说:“只要是那个贱人的人,我都很乐意效劳。”
我说:“好,那就请你给我们东西。”
三姨太太说:“这需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到达晚上十一点,傅家的人都休息好后,我一个人偷偷出了傅家,到达铁门外后,三姨太太站在黑夜里等着我,我到达她面前,她便跟我说了一句:“跟我来。”
我没有和她废话,跟在她身后,我们拦了一辆车,去了一辆金陵酒吧,到达那里后,她熟门熟路的带着穿梭在灯红酒绿的酒吧内,很快便有一位男性经理朝我们走来,带着我们来到一间房间,他将一部用塑料袋包住的手机给了我们,又将一只同样被塑料保鲜膜给装住的杯子给了我们,杯子内还残留着酒的液体。
三姨太太在我身旁说:“这是丁庆瑞用过的酒杯,还有他遗忘在酒吧内的手机。”
我说:“你怎么知道丁庆瑞这个人?”
三姨太太笑着问:“你们可以查,难道我就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