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说哟:“会所的药都是上头的事情,我们只负责拿药。”
我说:“打探不到消息吗?”
徐姐说:“这种药是禁药,风声很紧,反正没有特殊渠道是根本拿不到。”
我微微皱眉。
徐姐说:“也许你可以去问问傅纪琛是怎么拿到的。”
我说:“如果现在找他有用。我早就找到了。”
徐姐说:“这决裂了?”
我毫不犹豫的说:“对。”
徐姐说:“或许你可以找你现在的人脉去问问,我这边风声很紧,只知道这些药的药性和名字,其余销售渠道我还真不知道。”
我点点头,说:“这几天你帮我打探一下,或者留意一下,行吗?徐姐?”
徐姐说:“没问题,我会帮你留意。”
我说:“谢谢了。”
我掐灭掉手上的烟,刚想起身离开时,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又坐了回去,从包内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徐姐问:“什么东西?”
我朝她眨眨眼睛说:“好东西。”
我提着包站了起来,没有再管徐姐,便朝着外面走,正要出门时,徐姐在我身后已经将信封给打开,当她看到信封内的钱时,有些惊讶的问:“你给我这些干嘛。”
我头都没有回,继续朝前走着说:“没什么意思,这些钱只是让你多买几件喜欢的衣服,别等老了,在去打扮那可就迟了。”
徐姐在我身后笑着说:“嗨,我都徐娘半老了,还打扮给谁看啊。”
我笑着说:“自有人看。”
徐姐站在办公室内长久的注视着我背影。
我出了会所,随便上了一辆出租车,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既然徐姐这边没有办法可想,可这个药我该怎么弄到手呢?这些货的来源又来自于哪里,我想了好久,始终无法想出解决办法,我便只能暂时回医院。
又过了一天,我身上的红疹已经有爬上脸的趋势,早上醒来我去照镜子,看到镜子内满脸红疹的女人时,我都被吓到了。以女每技。
手下意识去抓皮肤,指甲刚想往下扣,我又硬生生住了手,出了洗手间时,门口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很久不见的傅纪琛,他如出入无人之境,坐在了我房间内的沙发上,他长腿交叠坐在那里,靠在沙发上嘴角尾稍带着一丝微笑凝视着我。
我并不知道他今天来的意图是为了什么,将洗手间门给关上,穿着病服缓慢朝他走过去,他目光落在沙发不远处的茶几上一些文件,随手抽了一份,翻看着问:“这么勤快,连病倒了都在处理事情。”
我捂着唇咳嗽了几声说:“随便看看而已。”
他目光在文件上细细浏览着,他说:“感冒了。”
我说:“喉咙有点不舒服。”
他说:“虽然工作很重要,可身体同样重要。”
我说:“我知道。”
他合住文件,抬脸看向我,目光停留在我脸上的红疹上,他说:“看来,没过几天就会其痒无比了。”
我拿手掩面说:“我会自己想办法。”
傅纪琛哼笑一声,一起略带轻蔑的问:“想办法?”傅纪琛嘴角的笑收了收说:“你能够想得到更好。”
傅纪琛将手上的文件扔在桌上说:“股东大会立马就要召开了,有准备了吗?”
我这才转过身看向他说:“我不会太强求,这个位置本来就不是我的。”
傅纪琛见我如此说,他轻笑说:“也就是是傅廷硬塞给你的。”
我说:“你知道,我没有选择。”
傅纪琛说:“你怎么会没有选择,你有太多选择了,女人有野心是好事,没必要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