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袍少年姿势相貌也不错,就是木了点,生出的孩子不太灵光。。。”
“停停停!”
时笙伸手打断,有些抓狂。
“我现在不想生。”
谁家好人十九岁大学没毕业就带娃?
史书上描述的蚩尤没这么接地气吧?
“那便没法了。”
男人摊手,一脸无奈。
“我还有个问题。”
“你问题你问题怎么那么多?”
蚩尤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但是她这回问的确实也是正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血洗翊庭,与魔界勾结,背上千古骂名。”
她的一句话落,蚩尤看她的眼神明显变了。
紧随着二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怪怪的。
“这好像和你们的使命没关系吧?”
“是没关系,但我想为你申冤。”
时笙定定望着对面的人。
“你当初发动的战争平衡了六界错综复杂的势力,你的死让这世间有了制衡。”
也许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为的一个世界安宁。
她觉得这样的人不该被唾骂千年,不应在史书上成为人人喊打的那个。
她。。。
不忍心。
“画本子看多了吧?”
男人轻嗤一声,看向她的眼神不再带着长辈的慈爱。
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凉薄。
“哪有那么多转折,我就是这样坏的一个人,做得一切也没有什么不得已。”
说完这句话,他摆摆手。
态度再没刚才的亲切。
“少年人,先把自己那关过了再谈这些吧。”
“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