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风想要换个他自己的人上去,想都不要想!
“哈哈哈……”
满朝文武皆哄堂大笑,让一个逛青楼的小子,去代理礼部尚书?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叶长风在满朝文武的审视之下,脸又红又黑。
“六弟,话可不能胡说,这个傅勋为人方正,最为温雅守礼不过。”叶长风说道,“只怕是六弟终日流连风月场所,酒喝多了,人也记差了。”
“那怎么能?前几天本王还在春风如意楼看见他醉酒打死了人呢。”
叶凌再次放出爆炸性消息,轰的叶长风外焦里嫩。
什么?
春风如意楼,打死人?
傅家这几天不是刚出事吗?怎么可能在青楼里面打死人?
听到叶凌这么说之后,叶长风都震惊了,满朝文武也震惊了。
如果真像是叶凌所说的这样,那么这个傅勋不仅不适合做礼部尚书,真是连做官、做人都不配了。
“六弟,此事事关重大,傅勋乃是礼部尚书嫡子,事关一门清誉,六弟若是没有确凿证据……”叶长风迟疑道。
傅勋流连花街柳巷?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证据?京兆府尹前两日刚收到的状子。”叶凌有理有据的说道,“人家苦主都告到衙门了,这件事还能有假?”
要说也是傅勋自己运气比较背,傅家当家人傅海突然倒下,子侄辈们忙着争名夺利,对他这个所谓的“长房嫡子”也没以前待见。
偏偏现在傅海虽然有口气,但因为废了两条腿,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是有十个时辰闭着眼,另外两个时辰在吃药,根本管不了府里的事情。
失意的傅勋最近经常去以前光顾的暗场子里面喝花酒,还喜欢年幼的雏鸡,手法又变态。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更加肆无忌惮,一不小心就搞死了两个。
偏偏这两个里面有一个是被拐来的,女孩子的父兄刚刚找到人,还没来得及赎身,就被傅勋给弄死了。
人家不要钱,就要杀人偿命。
叶凌说的八成是真的,有理有据。
“六弟对于傅家的事情还真是上心呐。”叶长风讥讽道,“既然六弟认傅海为岳丈,这个傅勋也算是六弟你的内弟吧?六弟刚刚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家与六弟有血海深仇呢!”
叶长风的这话属实厉害,方才叶凌信誓旦旦的要给岳丈一家主持公道,现在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拆傅勋的台!
这不就是暗指叶凌虚伪、表里不一?
“内弟又如何?难道因为是本王的内弟,就能徇私枉法?这礼部,是大商的礼部,朝廷也是大商的朝廷,若因亲眷之故,就知情不报,才是至社稷安危于不顾!”叶凌说的正气凛然,让人肃然起敬。
满朝文武对叶凌都投来敬佩的目光,这一番操作,让身为兄长的叶长风落了下风。
“公私分明,谦王说的好!”太常寺卿许世贸称赞道。
其余中立之人,纷纷跟着附和着,显然是认同叶凌的做法。
“六弟你寻常可是最不过问朝政之事的,真没想到,京兆府尹接了状子不递到刑部,反而向六弟禀报……”叶长风接着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