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抱紧了她。
他们凑得很近,低声说着话,男人某一刻恶狠狠地说了几个字,换来女子低低的慢哼。
很快她彻底睡去,他揽着她,被子下双腿禁锢着她的,双脚也能轻而易举地触到她柔滑细腻的小脚。
他的遥遥,他怎么疼也疼不够。
天亮时,两人起得略晚。
苏遥不过蹭了蹭裴渊的颈间,唇上就笼上炙热。
极度缠绵的深吻结束,他们还难舍难分,裴渊诉说着情意和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引得她眼里盈满水雾,呼吸都没办法平复过来,起伏的柔软一下又一下地碰到他。
他大掌拢住一边,在她耳边发狠地道了五个字。
苏遥下榻时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玉足落在裴渊掌心,任由他替她穿上鞋袜,他轻轻地喟叹道:
“遥遥害羞的时候,连脚都是红的。”
他早就知道,他的遥遥是天生的美人,真的很害羞时,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红。
苏遥羞恼于这种不受她掌控的形势,他刚给她穿好罗袜,她就一脚踹到他肩上,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裴渊笑得胸膛微震,疼溺地握好,她脚小得很,又精致得不行。
苏遥抓出009,“裴渊今天好像有什么大病,逮着我就撩。”
009表示:【这我并不关心,我只关心黑化值,就在两个半时辰前他哄您睡觉就掉了五点呢!】
裴渊捧住她小脸,注视着她,“走神了,在想什么?”
苏遥一怔,咬着牙捶打他,“才摸了我的脚,不准摸我的脸!”
她就不懂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抱着什么心态,摸完她脚就来摸她脸。
裴渊无奈地松开,好好道歉,再三保证不会再犯,取得她原谅后,把她抱去洗漱。
009沉默地看着,又来了,它非常不习惯他们这般客气,它就不懂都亲密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还有这么客气的时候。
它也很不理解,它家宿主就是个对裴渊他们很任性的性子,仗着他们疼她就敢得寸进尺,却还是会在某些时候放下姿态,认认真真地道歉,明明有些时候,对方没有生气。
它便问出口,此时苏遥正在用早膳,回应道:“该怎样就是怎样,你没发现吗,我和他都有一样的原则。”
所以她才觉得,他格外对她的胃口。
她隐约记起半夜的事,擦了擦嘴角,柔声问他:“晚上天还黑着,你跑哪去了?”
裴渊眸色微沉,“有人来请我,给他主子治病,那人中了毒,我给他开了药方,还得连着三天午时过去给他施针。”
“那你困不困啊?”她担心他没睡够,“要不你回房再睡会儿?”
裴渊浅浅笑着,“不用,不是答应了你,陪你去玩?等会儿就到午时,我施针完就带你去。”
就在这时,院门传来敲门声,裴渊点头后,小厮过去开门,是昨晚的换了身灰色衣服的侍从。
侍从是来请裴渊的,“裴大夫,劳驾。”
苏遥转头看着他,“我能一起去吗?”
侍从抬眼,被这姝色晃到眼,一时没能移开目光。
裴渊盯着他,幽深的眼眸透出森冷,似凶兽发出阴鸷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