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王!”
所谓的皇子看似珍贵,但等太子登基后,这种珍贵就变成了痴心妄想。
看看李恪?
看看李泰。
当然,你要说也有得善终的。
是有得了善终的皇子,譬如说人渣藤。
可人渣藤的日子不好过啊!
他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兄长李世民,这位兄长英明神武,可却对兄弟们不大客气。前车之鉴不远,李元婴去了封地就开始了各种作,也就是所谓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这样的皇子安逸不安逸?
当然不安逸!
按照上等人的说法,这等皇子过的连他们府上的管家都不如。
至少管家每日管理好了家中后,想去平康坊就去平康坊,想去喝酒就去喝酒。对了,平日里府中一干仆役见到管家还得毕恭毕敬的,别提多有面子。
皇子就是把生命最精彩的部分全数浓缩在前半生的一类人。
不出意外的话,李贤就是这样一位皇子。
若是一切不变的话,他将会在长安再度过几年闲暇时光,等太子大些后,太子一系人马会建言让他去封地。
去了封地从此就成了权贵管家都不如的富贵人,从此想出个远门都成了奢望。
“抓死它!”
两只斗鸡在场上厮杀着,李贤蹲在边上面色涨红。
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过来,近前附耳道:“大事。”
李贤起身,“好生照料。”
有人分开了两只斗鸡,随即各种伺候。
李贤走到了屋檐下,仆从低声道:“刚才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在宫中遇刺,孙先生都进了宫,说是凶险。”
李贤身体一震,“五兄!”
他抹了一把眼,“我这便进宫去看五兄。”
……
“太子遇刺,生死未卜。”
崔晨嘴角微微翘起,“还是在宫中遇刺。”
王舜只觉得浑身毛孔张开,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比睡女人还舒坦。
“太子与皇帝一脉相承,更是跟着贾平安学了那一套,对我士族恨之入骨,他若是平安无恙,我士族五十年内再无翻身的机会。这是天意!”
王舜兴奋的道:“拿酒来,哈哈哈哈!”
卢顺珪坐在那里,手中握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王舜看了他一眼,“卢公怎地不痛心疾首?”
卢顺珪慢条斯理的道:“生死未卜就是还未可知,不知之事说什么?”
……
不只是这里,许多地方都在庆贺。
“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