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儒教,不过是一群人为了维系自己的利益抱团的结果。
王宽的嘴角多了白沫,“引入新学是低头,可我等能从新学中寻到儒学没有的学识,把它融入到儒学中来。”
没人吭气。
王宽拍着案几,“说话!”
郭昕坐在最边上冷笑。
一个官员说道:“祭酒,儒学博大精深……”
王宽骂道:“都要烟消云散了还在哄骗自己!”
那官员不满的道:“儒学足矣,何须引入什么新学。新学乃是旁门左道,迟早会烟消云散,祭酒你这般想法……哎!”
王宽看着众人,个个都是一脸不以为然的模样。
他悲凉的道:“若是不管,五十年后儒学将会成为笑话,百姓都不屑一顾!”
一双双眸子闪烁着。
“士族首当其冲!”
一个官员说道:“士族强大在于势力,但根源还是经学。没有经学他们也聚拢不起这么多钱粮和隐户,他们不会坐视。”
合着这些人都在等着士族冲杀在前,自己在边上摇旗呐喊!
连胆子都没有!
王宽绝望了。
“王祭酒!”
来了个内侍,见值房里人多也不啰嗦,“陛下令你去礼部任职……”
这是皇帝的临时起意。
礼部啊!
王宽这一去多半能混个侍郎!
路宽了!
众人艳羡不已。
王宽说道:“还请回禀陛下,臣……不做逃卒!国子监在一日,臣就在此坚守一日。”
众人不禁愕然。
内侍回宫禀告。
“这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可惜选错了方向,否则进入朝堂也不是难事。”
皇帝有些遗憾。
贾平安觉得王宽就是个殉道者。
“赵国公。”
贾平安在宫中和上官仪巧遇。
“上官相公。”
上官仪微笑,“你家有个女儿,听闻很是可爱?”
提到这个贾平安就笑,“是啊!”
上官仪说道:“老夫家中才将多了个孙女,哭声震天,老夫就想着长大后会如何。”
“嗯……女娃吧,爱撒娇,拉着你的衣袖拽啊拽……”
上官仪不禁微微颔首,“只是想想就有趣。”
“女儿还会管着你,譬如说医者说你不能饮酒,她就会盯着,但凡你喝酒,就在边上瞪着你,再喝就不睬你,或是把你的酒杯给抢了。”
“哦!这般孝顺吗?哈哈哈哈!”
上官仪很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