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沈从之那套是三室两厅,两间套房,两人住着完全够,也不存在什么隐不隐私可言。
姜棠又喝了一口茶,“你先回去,我去会一会温雅兰。”
沈从之压低声音,“那是牢狱,你。。。”
“没问题。”
“一切小心。”
。。。
夜深人静,京城京郊大牢,姜棠一身只露出双眸的极夜黑出现在此处。
她面前的是真正的铜墙铁壁,足足十米高。
四周皆是监控,可这一次她没有让沈从之来将信号屏蔽,而是只身一人无所畏惧地一蹬,用常人肉眼追及不上的速度越过这铜墙铁壁。
稳稳在京郊大牢的大院中落地。
随之没有停留,像只午夜才会出现的黑猫敏捷前行。
温雅兰关押的地方比较特殊,很容易找到。
姜棠到的时候,她没有睡,根本就睡不着,嘴巴里嘀咕着喊人来救她命的话。
往日贵妇人的形象不复存在,变成穿着牢服邋里邋遢的怨妇。
时而哭哭啼啼,时而笑。
还听她说,“沈宜,你死就死干嘛还要生个女儿来害我。
我跟你说,我是不会就这么被判死刑的,我不信。
我一定能出去,等我出去了绝对会让你女儿姜棠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母女俩真是一样的。。。”贱。
后面的字还没出,姜棠便打断她,“死到临头还嘴硬。”
声音不大,却足以吓到温雅兰。
她哆嗦着身子转过头来,蜷成一团靠在墙角,“你,你是谁?”
姜棠就是想让她死个明白,将口罩拿下,“我呀。”
温雅兰脸上煞白,“你怎么进来的,你来干什么?”
姜棠慵懒站着,“当然是来看你笑话的。”
“我就没猜错,是你搞的鬼,我要上诉,我要告诉所有人你害的我。”
姜棠觉得好笑,“说得害我妈的人不是你一样,要不要脸啊你。
不过你说得没错,还真有不少事情是我搞的,包括你助理,还有你。”
音刚落,又突然说,“哦,对了,还不止这个,还有顾天佑那双腿医好、姜亦馨顺利进入精神病院这些事,我都多多少少有些功劳吧。”
“什么。。。”温雅兰忽而拔高音调,对自己女儿进入精神病院这事大吃一惊。
姜棠怕她的动静引来监管人员,一支银针从她指尖飞出。
温雅兰的声音截然而止,就跟她的助理一样变成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的哑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一个劲地抓着自己的脖颈惧怕地看着姜棠。
姜棠来这的目的大致完成,“我在我妈的坟前说过,会让杀害她的人一命抵一命。
如今,大功告成。
至于你女儿的现状,那就是你贪得无厌还有想对我也痛下杀手的代价。
姜家破产了,你娘家不会因为你而坏了自己的名声,温雅兰,下辈子好好做个人吧。”
话说到这,姜棠不再停留,口罩一戴,消失在温雅兰的面前。
温雅兰痛哭流涕,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慌乱是痛苦是无穷无尽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