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房间里走出来,说:“你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他无奈地一笑,“这也是我的错?!”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
韩煜又不是小孩子,他可以处理自己的感情问题。
我背着手来到他的跟前,伸出小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他蓦地捉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短暂的对视之后,韩煜将眸光落在别处,放开了我,说:“好了,我要去公司了,记得要把每一间屋子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知道了啦!”我皱皱鼻子。
韩煜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离开了。
……
我欢快地跑进厨房,拿出扫把,拖布,卖力地整理着每一间房间。
扫地,拖地,然后是爬窗户,擦玻璃。
刚刚拖过的地板有点滑,小小的我站在褐色的木椅上,手里攥着抹布,一圈一圈擦着玻璃上的灰尘。
其实,这些都不用我做的。
我只需要扫地拖地,简单地整理房间就可以了。
这么高的窗户玻璃,要钟点工做就可以了。
可是,我当时偏偏想要把高处的玻璃也擦干净,要房间里看起来更整洁一些。
意外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因为地板太滑,椅子一歪……
“啊……”
听着自己的一声尖叫,我从木椅上跌落下来。
顿时,天旋地转,我失去了知觉,就像睡着了一样的感觉,浑身轻松无比,像是躺在温柔的床上一样舒适释然。
……
后来,韩煜告诉我,第二天他下班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昏迷不醒。
于是慌忙抱起我,拍着我的脸,喊着我的名字。
我才懵懂地睁开双眸,却是很累很累的模样。
“你怎么了?!”他焦急地问。
“不小心从椅子上跌下来了……”我气息微弱地回答。
原来睡眠的舒适感那只不过是一种错觉,我一直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一直到韩煜下班回来发现我。
他横抱起我,慌忙向楼下冲去……
大夫说我胳膊有点骨折,不过没有大碍,可以接上,但是近期需要休养,而且,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受了风寒,在发高烧,要打一个礼拜的吊瓶。
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雪白。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坐着我最熟悉的那个人,韩煜。
“你醒了?!”他说。
他俯下身,把我扶起来,腰间垫上枕头。
接着,他变了语气:“臭丫头,谁要你擦那么高的玻璃?!”
我倔强地撅着小嘴,瞪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