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来说教我的?”
“也不是。”晁谨谦认真道:“我不过是想弄清真相,黎今雾到底为什么要想不开,她的死因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裴岩回的也快,“这么想知道,那你去问她啊。”
问谁?
黎今雾?
她人已经死了,追到地下去问吗?
裴岩这张嘴啊,童遥真是服了。
简直不是一般的毒舌。
她忍不住出声:“小岩,你怎么能跟晁总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
裴岩张口就怼回去:“知道我没礼貌,那你还敢带他来?”
这不纯属找骂嘛。
“你看看你。”童遥气的不轻,“什么脾气什么性子,就该让你姐来治治你!”
昨天桑舒对他又打又骂,脸扇红了,脖子也咬出血了。
他一字不敢说。
当时的硬气呢?
狂妄呢?
半点没瞧见。
这都是童遥亲眼目睹的。
依她看啊,裴岩这种野性难驯的人,还是得让桑舒来治!
听了童遥的话,裴岩冷冷的白了她一眼。
“算了,我们进去。”
晁谨谦自知跟裴岩沟通不了。
这小子对他的敌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早就习以为常。
男人转身,正准备敲响病房的门。
门从里面打开了。
桑韵芝惊呼,“呀,谨谦,你怎么来了?”
“伯母。”晁谨谦谦卑有礼,“今雾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担心阿舒受不了这个打击,过来看看她。”
“唉。”
桑韵芝流了太多泪,现在都哭不出来了,只唉声叹气,“今雾那丫头就这样走了,连句遗言都没留下,阿舒伤心难过,饭不吃,水也不喝,我真担心她撑不住,谨谦啊。”
桑韵芝祈求男人,“你进去好好开导她吧,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晁谨谦点头,“伯母,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