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郡主点点头,这些话锦儿倒是没说错。
“咱们回院子里多装些药材,给阿胥带上。”
想到这,她的心情又变得欢快许多,鹅蛋脸上的忧愁顿时消失不见。
。
赵启宁派人送回京州城的密函一交到靖桓帝手中,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来人,去将戎王那逆子给朕叫过来——”
他头上冠冕都透着浓浓怒意,让张贤几乎是跪着回话。
张贤匆忙应下后,飞快派人去将赵启戎传召进宫。
彼时的赵启戎正在与姜皇后留给他的朝臣商讨如何趁着赵启宁不在京中,趁机坐上那中宫之位。
见到来传召的小太监着急忙慌的,心中顿生出阵不好的预感。
可那小太监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靖桓帝十分生气,却再也什么都打探不出来。
赵启戎不敢冒然进宫,吩咐几位幕僚备好后路,方坐上轿辇随着那小太监一道进宫。
到了御书房,处处透着威严又极为冰冷的气氛令赵启戎心下惴惴,他试探着问靖桓帝:“父皇,可是儿臣犯了什么错事?”
单瞧着他那副脸色铁青的样子,赵启戎便知道他气得不轻。
“朕问你,那漠北兵权到底是不是在你手里?”
九王爷赵廉的事隔了这么久,他是第一次开诚布公问赵启戎。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也想着或许赵启戎是坐上中宫之位的最佳人选。
“儿臣,儿臣不知道什么漠北兵权。。。”
尽管平日里从善如流的赵启戎,在面对靖桓帝的质疑,依旧是心慌不已,只觉自己是不是入了什么人的圈套。
“不知道什么是漠北兵权?!”
他将密信里附带的令牌狠狠朝他扔去,打到赵启戎额角后,“砰——”地一声掉落到地上。
赵启戎急急朝地上看去,只觉这令牌陌生得很,他压根就未见过。
“此事与儿臣无关,还望父皇明察!”
但他知道,唯有下跪认错,方是缓兵之计。
“朕还未说是何事,你便急着下跪认错?莫不是做贼心虚?”
此刻的靖桓帝对赵启戎已生芥蒂,他这一跪反倒弄巧成拙。
“父皇,儿臣向来恪尽职守,父皇交办的事儿臣每一件都做得极好,这些父皇和朝堂大臣们皆看在眼里的啊!”
赵启戎低着头,声音颤颤。
“不错,如今想来,那些臣子们倒是极为拥护你,只怕是早已将你当成下一任君主了罢?”
靖桓帝将话说得讳莫如深,赵启戎身子猛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