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阎埠贵夫妇打算以道德**的手段来威胁。
尽管两人都是自己的公公婆婆,但这时候开口干涉显然会落下口实被指为多管闲事。
所以,一切都留给了阎解成自辩处理。
倘若解成稍显动摇心志,他们妄图通过感情来影响决策的事情便宣告破灭。
“爸妈,这话说得未免有些偏颇。
小时候您二老照顾之劳我全记在心里。
因而当初您提议将收入悉数上缴,我也未曾有异议。
只是后来的问题,并非全然靠您们的帮忙。
反倒是我自己向乡亲筹得贷款,方能有如今的职业生涯。
到头来,钱还是我自己归还。
因此,我觉得并未对您们有所亏欠。
我应还的早已还清。
”
再说,分居并不代表父子之间的关系从此斩断,以后仍有许多需要彼此的互动与联系。
话说到这份儿上,阎解成感觉喉咙干涩。
这次,终于勇敢地对爸爸施压。
要知道在此之前,可从未曾有过这样的举动。
看到阎埠贵脸色铁青久久无言,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严肃的神情下说道:“既然说到这份上,那就是看你们如何选择。
实际上,也不想大家都留下伤心遗憾的结果。
不过,若您俩始终反对,则唯有向主管王主任诉诸请求。
”
“你这孽子!”阎埠贵听了这番话,终究只能发出这一声感叹。
假如此事向王主任求助,按规矩办理,阎解成本分要求分家,并非不可理喻之事。
至于阎解成的妈妈,早已懊悔自己有个如此烦扰人的儿子,当年如果早点将他**或许会更好。
其它几姐弟发现双亲无动于衷之后,便一同责怪起来。
假如真要分家,那么日子将更难过于此刻的境况。
不过无论如何,
阎解成都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不为所动。
若不提及当时婚礼闹剧造成的难堪,他本也不会贸然提出分居的意愿。
事已至此,
世上的遗憾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