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遥遥又急着给景肆做心肺复苏,也没顾得上跟她解释。
做心肺复苏,其实挺费力气的。
俞遥遥按压完他的心口后,就累得不想动了。
但还得给他做人工呼吸,她清理完他的口鼻,还是赶快弯下了腰。
“咳咳咳……”
景肆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刚才俞遥遥按压完他的心口后,他隐约就已经有了些感觉。
他知道,有两瓣温软的唇贴到了他唇上。
哪怕此时,俞遥遥的唇已经与他的唇分开了些距离,他依旧确定,刚才是她亲了他。
景肆脸、耳根都红成了熟透的西红柿。
他现在满心的羞耻与甜蜜,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姐姐,你……你刚才趁我昏迷不醒亲我了。”
“你……你夺走了我的初吻,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俞遥遥惊呆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好心救人,竟然会被反咬一口。
给溺水之人做人工呼吸,只是救人的手段,怎么能算是接吻?
她是医学生,哪怕被开除了,她也忘不掉医生救死扶伤的职责。
她身边的同学、导师,大多都救助过别人,给溺水之人做过人工呼吸的也不在少数。
难不成医生只要给异性做过人工呼吸,都得对对方负责到底?
那这责任,医生可负不过来。
“俞遥遥。”
俞遥遥还没来得及向景肆解释,周彻忽而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大表哥!”
景肆这位母胎单身狗太容易害羞,头一回与女孩子有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他心中羞耻得要命,却也忍不住向他最崇拜的大表哥分享他心中的欢喜。
他从地上爬起来,羞答答地扯住周彻的衣角,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可能要恋爱了。”
“我刚才跟姐姐一起游泳,她把我初吻夺走了。她都这样对我了,肯定会对我负责。”
“你说什么?”
周彻的视线,刀子一般扎到了俞遥遥身上。
“俞遥遥,你夺走了小肆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