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混到白水伤口处,传来一股古怪的香味,将我吓了一跳。
用力闻了闻,确定不是烤蛇肉的味道,这才松了一口气,再看冲洗过的地方,似乎并没有再流出黑色的东西,这才慢慢用针管一点点的冲洗着。
也是怪了,针管冲出来的血并不是很多,还有点粘稠,可到了白水伤口上,那些黑脓的东西慢慢的流了下来,露出里面粉色的伤口。
十针管血洗完,我想着是不是要跟消毒水一样,多洗一次才算干净,一咬牙干脆就又吸了十针管,吸完只感觉自己头晕脑昏,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白水现在是我的大靠山,无论是救阿得,还是其他事情,他对我帮助都很大,千万不能有事。
再次将血冲到白水伤口上时,那粉色的肉似乎吸了血慢慢的变得腥红,血水不再流落,反倒好像被白水吸了进去一般。
我看得稀奇,却也不敢放松,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的血也毒不死人。
“嗯——”我再次用完七个针管后,白水低嗯了一声醒了过来:“阿舍?”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声音低沉得好同含着口水,双眼迷离。
“是我,别动。”我将最后几个针管拿起,慢而均匀的冲洗着他的伤口。
白水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我的手,猛的一把握住我的手,低吼道:“你做什么?”
他用力极大,抓得我手腕都好像要碎了一般,针管差点就扎到他肉里去了。
“我假意问过秦姑婆了,这种符阵阳气所伤,她说用人血冲洗就好。”我瞪着白水,将他的手掰开:“还有最后三管,再多抽我就要抽干了,也别浪费。”
“阿舍——”白水双眼慢慢眯起,手却依旧握着我手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给你洗伤口啊。”我瞪了白水一眼,掰不开干脆就将针管递到另一个手给他清洗。
只要挤完这三针管,我也就尽了心了,总不能真将自己抽干吧。
“呵!”白水自嘲的笑了一声,无力的放开了我的手,看着我将才血挤在他伤口上,复又被吸了进去。
等处理完,我也累晕了,一把将白水从地底岩水中抽出来,靠在一边洞壁,自己也跟着靠在一边:“柳仙呢?还有那个坛子里的骨女呢?怎么没一个人照顾你?”
“你希望她们跟我在一块?”白水微微靠过来,双眼闪过精光的看着我:“我跟柳仙可都是蛇。”
我猛的想了起来,柳仙是条母蛇,还是阿壮的母亲,如果她跟白水呆在一块,似乎——-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有点发闷,想到下午我来时,白水将落在我脖子上的蛇温柔的放走时的样子,他说那是柳仙养的,这也算爱屋及乌吧。
果然啊,物种不同,就算有了娃,也不可能有情的。
“说话。”白水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掰过我的脸,与我四目相对:“云舍,你确定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那你说是做什么?”我听他第二次问起这个问题,立马感觉不对。
秦姑婆说这个时,表情似乎有点不对。
白水嘴角翘起,猛的朝我压了过来。
唇舌交缠,他舌如灵蛇,在我嘴里转动。
这吻来得又猛又烈,我一时喘不过气来,只得伸手去推白水,可手伸到一半,想到他整个受伤的胸膛,只得将手复又转向后背去扯了的衣服。
那伤可是用我的血洗的,总不能浪费我忍痛自己生生抽出来的那二十管血吧。
手刚覆在白水腰上,就感觉到嘴里一股腥甜传来,跟着白水捧着脸的手转到后脑,死死的压着我的后脑。
嘴里的腥甜味越来越浓,白水的舌在我喉咙深处探动着,我努力挣扎,却怎么也避不开,喘息之间,那腥甜的东西滑入喉中。
刚落入喉中,腹中蛇胎,突然兴奋的动了起来,在我腹中如同跃水的鱼儿一般,欢快的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