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兰气若游丝地死死抓住了任莎莎的手。
“咋了兰姐,你轻点,有点疼,不让她们走?”
“那个人。”
“谁?你说刚才那个小伙子,骂走了,一天不知轻重,不知好歹,让他来服侍你,却把你折腾得够呛,我一顿好骂,让他滚了。”
“你你”
“我知道,咱们俩好姐妹,兰姐你就不用说客气话了。”
“你把他”
“对呀,骂走了。”
“找回来,我我要他我我这辈子都都离不开”
孙悦兰把最后一丝劲都用在掐任莎莎了,她恨死这个女人了,本来都已经找到了人生最欢愉的快乐。
她感觉自己前几十年,好像不明白活了个什么劲。
刚才的那种体验,那种直上云霄,又俯冲九渊,最后神游太虚的感觉。
才像是活了一回。
才像是当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那你不早说!快,你们快去追,不用待在这里了,快去把那个人给我找回来!”
任莎莎连忙冲着员工们喊道。
“你你也去找。”
“我也去?我去了谁照顾你呢,兰姐,你这里刚收了口子,还连着仪器呢,我担心出事。”
“我自己会,你你快去,没了他,我收得再紧,也没意义,他是我的命,你得救我。”
“好好好,我去。”
任莎莎赶紧起身离开了。
偷偷跑到自己办公室的隔音休息室里一阵狂笑,实在是难以压制了。
太过于开心,太过于爽了。
这些年,跟这些官太太们委曲求全地赚钱,不是受折磨,就是受欺辱,有时候甚至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可为了保命保财,又不得不如此。
太过于压抑难受。
畅快淋漓地大笑了一阵,她连忙掏出手机给李大柱打了过去。
“亲爱的,你在哪呢?”
“回村的路上。”
“你这就回去了呀?”
“嗯,村里还有个病人,情况有些复杂,我得回去看看。”
李大柱可不是找借口,而是真担心赵芋洁的身体。
虽然赵芋洁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