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为了谁,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继续颓废下去了。”元霜尽可能在劝着俞淮。
不是因为对俞淮还抱有什么希望。
只是知道。
如果他在外面过得不好,俞思在里面的牺牲就是全部没有意义的。
“如果我振作起来,就能把思思救出来吗?”
俞淮不抱希望,摇了摇头,眼皮跟着垂了下来,“不会的,元霜我不是没有振作过,可是后果你看到了,我输得有多惨,是我低估了江誉跟段寒成。”
“不是一定要回到过去,哪怕你过好眼前的日子,也比这样半死不活的要好啊。”
元霜尽可能在劝了,想让俞淮重新开始新生活,至于他听不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特地去将给段寒成订做的西服拿了回来。
进门时看到了玄关摆放的鞋子,是江誉的。
他又来了。
最近来得总是很频繁。
让元霜皱了皱眉头。
她将西服交给保姆去挂起来,自己端了厨房刚炖好的银耳羹送上去,隔着门,没有很快敲门。
隔着门,想要听到一些有关俞思的事情。
可里面谈论的却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再偷听下去是不好的。
元霜敲了敲门进去,将银耳羹放下。
见她回来,江誉很自觉便要走,有话想要单独跟他说,元霜追了上去。
“江誉。”
他站定,回过头。
拧着眉,像是并不想要跟元霜交谈似的。
可到底是无可避免的。
“最近思思怎么样?”元霜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再让段寒成跟自己生出隔阂,更不想因为这个跟江誉产生矛盾,“为什么我打她电话,她总是不接?”
江誉的狡猾是这些年培养出来的。
从前在段氏,现在在柏林,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项目争夺上,都要跟一群老狐狸斗,早就有了经验。
元霜这点套话的功夫,根本奈何不了他。
“这你要问俞思自己了,我最近很忙,并不是天天在家。”
江誉这话可没撒谎。
虽然将俞淮斗倒了,可那是因为俞淮本身就已经没有什么家底可以拿出来用了。
但是范和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