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痛?”
甘怀仲摇了摇头:“孩儿没事,只是怀璧他伤的很重,他的胳膊、手、还有腿都受伤了,而且还吐了很多的血。”
甘怀壁身上的衣服都烂了,身上都是血污,慧娘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快,快去医馆。”
甘梵仁将甘甜抱了起来,让手下抬着两个儿子去了苏白手所在的医馆。
看到两个孩子伤成这样,把苏白手心疼坏了。
“这是怎么了?”
“他们遇到了大云的探子。”
甘梵仁也很心疼,但他知道想要避免孩子们再受伤,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彻底踏平大云。
在此之前,任何一个人都有危险。
即便是他也不能避免。
从他选择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不能和平常人一样平静的生活。
他搂着慧娘,轻轻抚摸着慧娘的头发,安慰道:“有苏老在,孩子们不会有事的。”
“你放心,儿子的伤不会白受。”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慧娘擦了擦眼泪。
“莫说是璧儿,就算是我见了这样的事也会这般。”
“可我就是难受。”
为人父母的都有这样的心情,既欣慰于儿子的品行,又心痛孩子受到了伤害。
平日里,做父母的大多都教导孩子,希望孩子可以做一个良善之人,可若是孩子因此丧命,又恨不得从未这般教导过孩子。
甘甜看了看抱在一起的爹娘,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哥哥们,第一次觉得自己被遗忘了。
她也不难受,静静的找了个地方安静的呆着。
想着今日的事情。
【既然是朝廷的探子,为什么要带面具呢?一副躲躲藏藏见不得人的样子!】
【可惜了,人已经死了,就算是有疑问也问不了。】
【我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比起朝廷的探子,我更倾向于这是其他势力的探子。】
甘甜想了一会儿,就觉得小小的脑袋有点晕晕的。
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然后进入了梦乡。
甘梵仁于慧娘在听到她心声的一刻,就分开了。
见甘甜睡着了,就将甘甜抱回了家。
甘梵仁想到女儿的话,越发觉得有道理。
若真是朝廷的人,就算是探子也该大大方方的,绝不会戴着面具,遮掩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