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哈哈哈。”
刀疤哥喝了一口,感觉很爽。
郑青山说道,“刀疤,大东不简单的,别看他年纪小,斯斯文文,他的千术很厉害,很受我们老板娘器重,所以专门让他镇一个场子。”
“别说,他来了以后,茶楼里面没有老千出没,省去我们不少麻烦事。”
刀疤的一双牛眼极速放大,震惊道,“大东原来还是蓝道上的一位爷,失敬失敬!敬你一杯!”
“哪里哪里?算不上爷,与刀疤哥相比,我不过是小喽喽。道上问谁是刀疤哥,都得肃然起敬,竖起大拇指。问大东是谁?没有人知道。”
张大东喝了一口酒。
这些话,刀疤哥爱听,心情更加好,脸上的刀疤好像在笑一样。
“大东不要谦虚,青山大哥的老板娘红颜姐,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红颜姐的眼睛向来毒辣,你能够受到她的器重,自然是有本事。”
刀疤哥把着张大东的肩膀,“我一直想学一点千术,不知道找谁学。不如你做我的师父,教我两招,不拿去赌,我拿去撩小妹妹。”
“刀疤哥客气,能够教你一点千术是我的荣幸,哪敢做你的师父?”
“好好好。”
刀疤哥挺喜欢这种谦虚,低调,给颜色,不开染坊的家伙。
于是叫餐厅的老板娘拿来一副已经用过的纸牌。
郑青山在旁边一边学,一边看热闹,估摸着就刀疤这个被驴踢的脑袋,学千术是学不会的。
等一下指不定会骂爹骂娘,就像他当初一样。
千术看着简单,实际很需要脑子,还有手速,慢一点就露馅。
张大东教的也是一套很简单的千术,就是洗牌。
大牌,怎么洗到自己能够拿到的顺位,非常重要。
很考验技术。
刀疤哥叼着烟,看了一会,觉得简单,立马动手。
十来分钟后,果然不出所料。
刀疤哥就把扑克牌差点撕烂,扔进垃圾桶,嘴里还骂骂咧咧,将自己家祖宗拜访了一个遍。
是个狠人呐。
“哈哈,刀疤不要生气,不要发怒,千术比较复杂,像我们学不会很正常的。”
郑青山安慰道。
“的确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