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意识到,这位年轻的古族,怕是来头极大,且实力,深不可测,很可能是从遥远的属于神的那一界过来的。
昆仑等西昆仑女王回到王座上,悄声问:“祭祀舞是特意跳给我看的吗?”
西昆仑女王悄声回:“哪里没跳好,指点下,我们改。”
昆仑:“……”没跳好的地方多了去,加了特别多无意义的动作。她老实说:“不指点。”
西昆仑女王不勉强,笑眯眯地请昆仑喝酒。
她喝得半醉,问昆仑:“你会跳舞吗?”
昆仑老实说:“学过,没跳过。”
西昆仑女王不解,问:“什么叫学过没跳过?”
昆仑说:“知道怎么跳,但自己没练过,也没跳过。”
西昆仑女王大笑,说:“那叫会呀?很有可能你想的,和施展起来不一样。也许你以为你会了,但实际上不会呢。”
昆仑说:“你醉了。”
西昆仑女王一醒,顿时说:“抱歉,冒犯了。”
昆仑说:“没有。你是真的醉了。”她轻轻指指西昆仑女王的眼睛,说:“眼神都朦了。”
西昆仑女王莞尔,笑呵呵地说道:“高兴,多喝了几杯。”她给昆仑的空杯斟满酒,说:“我听说了无数关于你的传说……”她想到每年都要祭祀敬拜的昆仑女神就坐在身边,并不是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让人唯有伏地叩拜的模样,而是强大又单纯,甚至还有点乖巧,让人忍不住想要照顾,亲近,更有点……想要造次。
她的心念微动,凑近昆仑,眼神中带着忐忑,语气带着玩笑,手臂缓缓地环上昆仑的脖子,悄声问:“我冒犯了您,会不会被打死?”她想,应该会的吧。冒犯昆仑女神,罪不可恕啊。
昆仑微怔,感觉到西昆仑女王有点怪怪的,似在开玩笑,又似夹杂了一些别的情绪。
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会!”
西昆仑女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从昆仑身上抠下来,像扔抹布似的扔到了正殿中间的地上。
西昆仑女王摔得格外狼狈,威严荡然无存。
殿上瞬间鸦雀无声。
凰鸟冷眼睨着西昆仑女王,冷声说:“如果不是给你家先祖的故交面子,我挠死你!”她几步上前,站在王座俯视昆仑:“跟小辈瞎胡闹有意思?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你知道不知道这位置是她的王夫或王后坐的?”
昆仑赶紧卷出一股柔和的力量把西昆仑女王扶起来,对凰鸟的火气感到莫名其妙,说:“小狐狸以前也经常扑进我怀里。”撒个娇闹着玩而已。
凰鸟冷声说:“那是幼崽,这只是幼崽么?”她是真来了火气!这是见昆仑傻,想试探着引诱呢!她想到西昆仑女王起的那点心思就浑身不舒服,特别想把她烧成渣。她想着,便有神火朝着西昆仑女王飞过去。
毁灭的气息倏然卷去。
西昆仑女王感觉到死亡的到来,却连逃都没法强,无尽的恐惧感如排山倒海般来袭来,就在死亡降临的瞬间,一切又消弥于无形。
凰鸟对西昆仑女王警告道:“收起你那点不该有的小心思,不然把你挠成碎渣渣再烧死你。”她又对昆仑说:“宴会有什么好玩的?你院子里还有只狐狸等着你呢。”
昆仑点头,对西昆仑女王歉声说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西昆仑女王憋屈。谁叫她是神凰,谁叫她打不过。堂堂西昆仑女王也做不出撒泼打滚死缠烂打的事。她想想不甘心,动手打不过,动嘴还吵不过了?她冷笑一声,“我看阁下的小心思倒是昭然若揭,借你面镜子,照照你那妒妇嘴脸!”
凰鸟连生气都懒得气,一团神火便朝着西昆仑女王烧过去。
火烧过去,又被昆仑轻易拦下。
昆仑拽着凰鸟的手,直接把她拉回山巅的小院中。
九尾将视线从西昆仑收回来,在凰鸟和昆仑身上扫过。她看得出来无渊确实存了试探的意思,但说对昆仑真要有什么,借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倒是神凰,这火气是不是太重了点,看昆仑看得比眼珠子还紧。
昆仑拽着凰鸟的手,直接把她拉回山巅的小院中。
凰鸟生气地甩开昆仑的手,坐在圆桌旁生闷气。
昆仑也有点生气凰鸟这动不动用神火烧人,气闷地回了屋子,不想理凰鸟。
九尾将视线从西昆仑收回来,在凰鸟和昆仑身上扫过。她看得出来无渊确实存了试探的意思,但说对昆仑真要有什么,借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倒是神凰,这火气是不是太重了点,看昆仑看得比眼珠子还紧。还有昆仑,她什么时候学会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