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昌微笑:“对,乐呵乐呵挺好。”
李沁笑了笑:“刘贤弟这一次预备了多少金银?”
刘文昌道:“你我朋友,我也不瞒你,其实也不多,只是小试身手,不过区区百七十万两。”
百七十万两……
李沁:“……”
他和刘文昌结识,只知道刘文昌曾是读书人,也做一些买卖,因此大抵测算他的身价,该是十万上下。
可哪里知道……人家买个股票,转手就是一百七十万两……
这绝对是天文数字了。
当初刘家掏出了老本,几乎将数十万两银子全部砸去买了铁路,成本价大致在六七两,如今,这铁路公司的股票,已是二十多两,可谓是一夜暴富。
这刘文昌倒是够狠,转手将铁路公司的股票,在这十几日时间里,统统卖了,这一次预备了大量的资金,似乎盯住了辽东矿业。
要嘛上吊,要嘛直接富甲一方!
刘文昌却是轻描淡写,其实这个时候,他内心深处比李沁要紧张。
不紧张才见鬼了。
这事他爹还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活埋了自己。
好在刘鸿训是内阁大学士,忙的脚不沾地,这事儿……他顾不上。
“走吧,李兄,我们进去瞧瞧,且看看这交易所,到底有什么名堂,也见识见识那辽东郡王的手段!”
刘文昌微笑。
李沁却越发觉得这刘文昌,可能不像表面这样简单了。
这样的谈吐,这样的眼光,还有这样的身家,这京城之中……拥有任何一样的人,可能有不少。
可若是三者却都拥有的人……只怕屈指可数。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百多万两银子,居然也不避讳,这对寻常的商贾而言,却是很避讳的,在这个时代,商贾毕竟处于弱势,因而,大家都不敢过于露富,就是害怕遭来横祸。
岂不闻破家县令、灭门知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