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吃了一惊,四位将军各领一军,如今要全叫来,莫非是要出兵了?他惊讶变为喜悦,急忙回道:“是将军,属下这就去。”
待兵卒走后,高瘦男人拱手道别:“大哥,军中之事我不便参与,先行告退。”
“嗯,去吧。”
大半个时辰过去,督抚衙门外响起马蹄声,门前四个男人翻身下马,将马鞭交给看门兵卒之后,大马金刀往里面走。
刘先生慢了一步,等几人身影消失才姗姗来迟。一样将马鞭交给兵卒,提着衣摆往衙门里跑。
一番快跑,总算追上嘻嘻哈哈的四人,忙不迭问道:“四位将军,柳将军叫我们过来所为何事啊?”
“先生也不知道?”
生得浑身黝黑,满脸横肉,身高至少八尺,披散着头发的阿护孛脱帖不解回头不解的问道。
刘先生摇摇头,笑着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有个兵卒来叫我,说是将军的军令,我便急匆匆跑过来了。”
其余三人纷纷侧目,好奇的看向他,到底是什么大事,连刘先生都不知道吗?
长相斯文,身披白袍的李汝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解。脸上有条长疤痕,身高体壮的陈方卿则拍着旁边眉眼冷峻,长得棱角分明、偏瘦的李廉甫,无所谓的说道:“咱们进去呗,进去不就知道了。”
“对对。”刘先生也笑了起来。
“怎么先进去。”
五人前后脚走进堂内,看到头盔放在手边桌子上,全身着甲的柳桓舟,不禁诧异。
怎么回事?怎么都连盔甲都穿上了?
陈方卿一马当先,嘿嘿笑道:“将军,这、这怎么回事啊?怎么连盔甲都套上了?”
“坐、坐,都坐。”柳桓舟笑着招呼无人。
等五人带着好奇的心思坐下后,才严肃的拍拍头盔,说道:“今天叫你们五人过来,是要商量对北胡出兵的事宜!”
似乎已经料到有今天的五人,脸上没有太大的波澜。刘先生探出头,好奇问道:“二少爷……没成?”
“没成。”柳桓舟坦白道。
刘先生叹了口气,深表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那便只能出兵了……”
其余四人没说话,脸上都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他们与北胡兵力悬殊,一旦打起来,是场能嗑掉牙齿的硬仗!
说不定,他们四人都会折在这场大战里,由不得不慎重对待啊。
看出了五人的担心,柳桓舟同样垂着眼眸,命令道:“我让刘知远拨的粮草,已经到了。今夜便向前拔营!”
今夜?五人纷纷抬起头看向柳桓舟。
可他直接无视几人的眼光,眼神肯定的命令道:“廉甫,重骑皆在你手,届时将由你带头,为步卒开路。阿护孛脱帖,你手里的三营人马,托在后方,当做后军。汝霖,你手里的轻骑负责左右,让胡人的骑兵冲起来,我惟你是问!”
“至少冲出去五十里,凿都给我凿进去!第一战我要大胜,痛痛快快的大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