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眸子的傅柏承眼睫毛颤了颤:“你妈妈身边的人都是我亲自安排的,医生也是高薪从国外聘请来的,绝对不敢加害你妈!”
“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检查结果。”本来南玄薇想提一下蛊虫的事,看过傅柏承的态度,以及他对另外两个女人的维护,南玄薇什么都不想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南玄薇除了跟萧莳聿和南玄月说几句话,跟傅柏承父子几乎零交流。
“饭也吃完了,你什么时候兑现诺言?”傅振轩有点害怕这个姐姐,尤其她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有点吓人。
“走吧!”
站在空旷的走廊里,南玄薇现场折了一只巴掌大的纸鸟,对着它吹了几口气,纸鸟变大至一米左右,翅膀上下忽闪,南玄薇释放出两只小鬼:“带他在半空中飞几圈,记得慢点!”南玄薇拎着傅振轩领子把他放在纸鸟上:“搂住它脖子,掉下来我可不管啊!”
话音落下纸鸟起飞,南玄月指着纸鸟:“有鬼,薇薇宝贝有鬼啊!”
“别怕,我会保护你!”南玄薇一只胳膊搂着南玄月。
“嗯,薇薇宝贝在,妈妈不害怕!”
傅柏承心里有些发慌,今天一个晚上南玄月一句话也没跟他说,一个眼神也没给他,眼里只有女儿,偏偏女儿对他意见很大,这要是时间久了,这母女俩不会真在一条战线上,离开自己吧!
“月儿。。。。。。”
“我以后要跟薇薇在一起!”南玄月有些嫌弃的躲避着傅柏承。
“你看到了吧,她没戴铁链也很正常,只要别有人刺激她,别刻意在人前说一些容易引起她情绪波动的话,她或许早好了,这也能从另外一个侧面证明这里有人不希望她快点好起来,是谁你自己想吧,我丑话说在前面,被我抓住那个人的话,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把我妈受过的苦翻十倍还回去。”
“我不会让人欺负你妈妈的!”
这话南玄薇不信,就算他没害人的心,别人呢?
南玄月的存在肯定妨碍了一些人,南玄薇打算今晚就去调查一下,找出罪魁祸首傅柏承不处罚的话,她亲自报仇更爽。
已经坐着纸鸟升到三四米高的傅振轩吓的哇哇叫,引出来好多人,姜若婳扶着柱子大声喊“儿子小心”,朱琳琳甚至让护卫开枪射杀那只鸟。
“都给我闭嘴!”南玄薇过去推开俩人,姜若婳握着拳头却没敢动手,朱琳琳被南玄薇气势吓到,反应过来以后气的脸都白了,有傅柏承宠着,她在辉月宫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受过这样的气。
俩人一起看傅柏承,想让他管管南玄薇,傅柏承到现在也没得到女儿承认,除了第一次见面,再没听她叫过爸,哪敢得罪她啊,只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把头转向一边。
就算傅柏承给两个女人撑腰南玄薇也不在意,他们几个加起来也打不过自己,怕个鸟!
纸鸟在空中转了三圈,南玄薇打了个响指稳稳落地,南玄薇看着走路腿打颤,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傅振轩嫌弃地说了句:“丑死了!”
傅柏轩用袖子豪迈的抹了一把脸:“姐,你真牛!”
“这才哪到哪啊,以后做个听话的小孩,我会让你见识更大更壮观的场面!”
“我以后都听姐姐的。”傅振轩想抱姐姐大腿,被南玄薇嫌弃躲开:“回去洗澡早点睡觉,你姐夫更厉害,他还会功夫呢,想学的话你明天早点起来,以后早睡早起,用心读书,别听那些拍马屁的人乱说,他们那是害你不是在帮你。”
“我这就去去睡觉,姐夫你能嗖地一下蹦到前面那棵树上吗?”
萧莳聿脚尖点地,两个纵身就到大树跟前,平地拔起,确实是嗖地一下上了树,下来的时候也是稳稳落地:“对姐夫的表现满意吗?”
“哇,你俩是神仙吗?比电视上那些人还酷,爸,让姐姐姐夫留下行吗?我想跟他们学本事。”
“爸爸当然没意见。。。。。。”
“我们不会留下的,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去帝京,在那边你可以认识很多一起学习,一起吃住甚至打架的同学,我会教你本事,长大以后就算不能顶天立地,至少能明辨是非,做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男人。”
“岛上有最好的老师,也有很多伙伴跟小殿下玩,他身份特殊跟你走了出意外怎么办?”姜若婳花费了这么多年的心思,好不容易让傅振轩和自己一条心,冷落了南玄月,他们的计划才有起色,刚步入正轨,这要是被南玄薇破坏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南玄薇被她的话逗笑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真想一辈子窝在这个小岛上当土皇帝啊,你们去外面看一眼,早就变天了!”他们喜欢坐井观天南玄薇管不着,也不想管,她要带走自己在意的人。
“这事过几天再商议,都回去休息吧!”傅柏承想挽南玄月的手,今晚跟她共度良宵,南玄月抢先挽住女儿胳膊,她要跟女儿一起住。
萧莳聿跟着仆人去了新住处,南玄薇给南玄月用了安神香,吃了一颗安神丸,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了。
“我去姜若婳跟姓朱的那边转转,如果我妈现在这种状况跟她们有关,我绝对饶不了她们。”
“媳妇,我跟你去,咱们录下俩人交代的事,如果事关重大交给殿下处理,他不主持公道的话,就别怪咱们釜底抽薪了,到时候看他怎么好意思再说别的。”
在动脑瓜方面,南玄薇承认自己不如萧莳聿,贴上隐身符先去姜若婳住处,这儿和电视里的宫殿没什么两样,奢华又高调,南玄薇无声冷笑,她不信傅柏承不知道一个小妾的住处居然比正妻奢华。
除非他真瞎!
“萧莳聿,你将来要是敢。。。。。。”
“媳妇,你别乱想了,我要是敢乱来别说你那几位师兄和师父,就是六六跟邪弃也能生撕了我,估计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