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轻不重的落了过来:“你们俩生个孩子出来是来为难我们这些当爹妈的是吧?”
“爹不疼娘不爱的,江柒忙着拍戏成天不着家,你也跟上步伐了。”
徐蕴坐在一旁,不太赞同这两人的做法,但由于自己身份特殊,不好开口。
而贺褚,身为男人,心思没这么细腻。
所以许多难听的话,都从杨娴口中出来了。
贺锦年也算好脾气,耐着性子解释:“不久,就三五天。”
“柒柒后天就回来了。”
杨娴不想多说。
抱着孩子离开了餐厅。
贺锦年见丈母娘情绪不对,打电话给江柒求助。
江柒那边下了戏刚上保姆车就嬉皮笑脸地给杨娴打电话了。
“我听说,杨女士今天有情绪啦?”
“你还知道你有个妈?”
“我当然知道啊!”江柒裹着毯子还冻得瑟瑟发抖:“我亲妈啊!做了鬼我都不能忘记你。”
“你脖子怎么了?”
“这?”江柒在摄像头跟前歪了歪脑袋,看了眼自己的脖子:“拍戏伤了。”
“你别那么大火气嘛!我后天就回来了,你吼人家贺锦年干嘛?人家现在跟爹妈丈母娘住一起,下了班除了应酬就是回家了,夹在你们中间委屈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哄完老婆哄儿子,哄完儿子哄丈母娘,我这回回来就去把人名字改了,不叫贺锦年了,叫贺哄哄!!!!”
“当爹妈就该有个当爹妈的样子,你看看你们俩。”
“人这辈子又不是只有孩子,”江柒歪门邪理一大堆。
听到这话,杨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你爸当初就是你这样的想法。”
江柒一愕。
揉着脖子哄着她:“您放心,贺锦年不是我爸,安心安心啦!”
这厢,贺褚在书房跟贺锦年做思想工作。
夫妻二人每天被家里三个大人教育来教育去。
好在江柒没心没肺,不计较。
贺锦年又是个对家里人有好脾气的人。
家庭平衡被他们堪堪维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