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该处理的事也处理了。”盛牧赟想到什么,接着又吩咐道,“临走前,你去找一下小冉,把盛驰俊死的事和她详细说一遍,包括氰化钠的事的证据你也一并交给她。”
“先生的意思是,怕谈晋野找上少夫人,手里可以多个把柄和那个男人周旋是吗?”
盛牧赟知道如今的夏小冉今非昔比,可是该帮衬的事,他会尽所能去帮助她。
“没错,让她多一个筹码多一份胜算。”
盛牧赟毫不吝啬手里拥有的把柄。
他愿意全力给夏小冉做出奉献,她当初和儿子离婚就是为了救孙子和孙女一条命,一心把盛家放在第一位的儿媳,没有道理不得他的疼爱。
“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会办妥的。”
管家低着头恭敬地说道。
“先下去忙吧!我休息会。”他疲惫的冲着管家摆摆手。
自从刘雅芳离开后,心里乱如麻。
公司。
夏小冉和盛骞野坐在办公室里讨论,接下来他们要一一面试练习生的事。
“大小姐,你做好准备了吗?”
盛骞野问道。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夏小冉说道。
盛骞野推开椅子站起来,手里拿着记事本和一支笔,还有一份练习生名单。
两人走出办公室,佟匪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朝着留下的舞蹈室出发,那里可以给练习生施展更多唱跳的空间。
站在舞蹈室内的路美宣感到无比紧张,虽然先前她见过夏小冉,但这一段关系她不敢说出口,怕会成为别人口中用来说是非的一个把柄。
坐在沙发上的盛牧赟冷睨着找上门来的刘亚芳,“做贼心虚这个词不要乱用。”
“看来,你是真的心虚。”刘雅芳冷笑道。
闻言,盛牧赟冷冷地说道,“说起来做贼心虚的人是你而已,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
“行了,你也别说什么兜圈子的开场白,我今天过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知道是谁对李雅微下毒。”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盛牧赟。
“那又怎么样呢?”他淡漠的反问道。
“什么叫怎么样?杀人偿命,既然我现在知道是你下的毒,那么你就该交出解药。”
刘雅芳伸手一摊,问他索要解药。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很有脑子的人,现在看来你是个很傻很天真的人。”
盛牧赟对刘雅芳的出现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
“没想到你下了毒,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她攥紧拳头吼着盛牧赟。
“砰。”
茶杯被砸在地板上。
盛牧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伸手用力的掐住刘雅芳的脖子,管家一下子傻眼了,没想到他的情绪燃到了高点。
“你和谈晋野联手,算计我父亲,让我父亲惨死,我似乎还没有找你算过账,现在你倒是有脸跑来我这里吆五喝六。刘雅芳,你真的以为我盛牧赟什么都不做是因为脾气好?你和白薇薇联手害我儿子,让他葬身海底,我下毒害你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反正我盛牧赟无子送终,你刘雅芳也得陪我一起受过。当年是你出谋划策让盛驰俊把我关到青山精神病院,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吗?
一进门见了我,你就和一条疯狗一样乱吠,还敢口出狂言说我做贼心虚?我盛家上下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让你母亲在盛家当佣人时得不到善终?今天我要是养一条狗还懂得知恩图报,可是你们呢?畜生不如的东西。“
盛牧赟用力的将刘雅芳甩到了一旁。
她重心不稳人摔在了地板上,看上去显得狼狈不堪。
管家真的没有想到,盛牧赟会生这么大的气,而且刚才那副随时要掐死刘亚芳的表情和已故的盛一德简直如出一辙。
“到头来你不也是衣冠禽兽。”刘雅芳吓得发抖。
她从没有想到过如此惨重的威胁。
盛牧赟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要是衣冠禽兽,你就是禽兽不如,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以为你能走一辈子好运?盛驰俊的死证据确凿,氰化钠的毒也是你亲自下的,等着水落石出的那天,我会去监狱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