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骞野拧着剑眉问道。
夏小冉拿起手机递给他,他接过,“刚才有个女人打通我的手机号码,找的却是你。”
“你没有问对方的名字吗?”盛骞野发问道。
她摇摇头。
“并没有,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挂断了通话。”
盛骞野解开手机密码锁,查看关于来电显示上面出现的号码,号码非常的普通,看不出来任何的问题。
“是个本地号码,没道理通过你找我,除非这人是想惹事。”他把手机放下,黑瞳看着夏小冉说道。
“不如我打过去问问?”她试探性的说道。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和别人的女人说话,刚处理完白薇薇的事,你难道还不嫌累吗?”
盛骞野不想和不认识的人说话,尤其对方还是女人。
夏小冉躺在病床上点点头,“也行,你做主,对了,一会儿我得擦个身,你去叫护工进来。”
闻言,盛骞野从椅子上站起来,黑眸不悦的睨着她,“擦身这种事为什么要假手于人?我亲自来就好。”
关键是她不好。
“盛骞野,我想还是叫护工来吧。”她不想让盛骞野趁机占便宜。
“别告诉我你害羞?”
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害羞,是我怕你趁机占我便宜。”
“那有什么,等你伤好了我们就会结婚,占便宜这种事必要时候还是得有,这叫培养夫妻情趣。”
盛骞野低头亲吻她的唇瓣。
夏小冉怕扯到伤口,不敢乱动。
“你知道什么事?”
盛一德平静地反问道。
“宋基酒店里工作的那个侍应六年前应该不在那里工作,因为六年前我在宋基酒店的话,只要去他的监控室调监控录像就好,何必那么麻烦呢?”
盛骞野冷静地说道,黑眸睨着盛一德。
坐在沙发上的盛一德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按照你的说法,所有的一切是我在撒谎?”
“并不是的,爷爷应该心里有什么事隐瞒了我。”盛骞野肯定的说道,磁性的嗓音低音而冷厉,“白薇薇不是六年前应该和我在一起的人,她只是个幌子,应该是刘雅芳找的傀儡,真正六年前和我有关联的应该是另有其人,至于夏小冉和我发生了关系,这件事你根本不知情。”
盛一德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茶水有些许溅到了手背上。
“该说的真相和解释你不是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结六年前的事?”盛一德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的盛骞野。
他以为一个解释就算是圆满结束了。
兜兜转转一个圈,孙子的疑心最终还是没能放下。
“夏小冉怀孕的事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她,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放任小曜流落在外,更不会让刘雅芳有机可趁,唯一的想法就是,关于这件事你不但不知道,甚至还有做假证的嫌疑,故意让所有的事顺理成章,爷爷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盛骞野冷声反问道,一双漆黑的眼瞳直直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盛一德。
“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忘记是一种解脱。”盛一德说道。
“忘记什么?我到底忘记了谁,还有,我听父亲说起过,当年小叔把刘雅芳给糟蹋了,所以才会被你赶出英国,从此以后不准她踏入,后来小叔无端端失踪,下落不明,这些事你为什么要隐瞒?还有,当年为什么要洗掉我的记忆?难道,刘雅芳和小叔的事当中,我还看到了什么吗?”
盛一德将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茶水流了一茶几。
“盛骞野,你越说越离谱。”他生气的呵斥道。
盛骞野没有妥协。
“爷爷,当年小叔和刘雅芳的事你为什么要洗掉我的记忆?”他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秘密。
至于那个秘密是什么估计全家没有人知道。
“盛骞野,我再说一遍,你小时候失去记忆那件事与我无关,至于你父亲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去找他求证,我的确洗了你的记忆,那件事是六年前,因为你一直想找夏小冉,我根本不知道应该上哪里去找那个女孩,所以只好命人洗掉你和她相识的那段记忆。”
盛一德中气十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