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总是可以有很多聊的地方。
傅肆看了看时间,距离他要上飞机只差两个小时了。
“权总,在颠北可以和你认识,是我的意外之喜,只是时间不凑巧,在a国有一个会议,是我一周前定下来的,需要我回去召开。”
“可以理解,傅肆,我欠你一条命这件事情我记得,等有机会我们可以合作,我会a国拜访你的。”权衍墨充满绅士风度的开口。
“很期待那一天。”
两人握了一个手,然后朝着外面走。
特助跟在傅肆的身后,在经过一个病房的时候,他听到了病房里传来一道女声。
“你们两个人是在拍什么动作片吗?居然会发生那么危险的事情!你可一定要让权衍墨调查清楚是谁下的手,决不能放过!”
安浅听完昨天云慕经历的事情,一阵阵的后怕,颠北的可怕程度已经远远的超脱她的想象。
直到发生不幸,她才明白她的能力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傅肆停下了脚步,那道女声让他觉得很熟悉,像是那天混乱的晚上,那个口中不断说着不要的女人。
“傅总,是有什么事情吗?”特助跟在身后,不解的问。
傅肆摇了摇头,心想,应该是他搞错了,茫茫人海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傅肆走出医院,与安浅像是相交线,有过交集,但是渐行渐远了。
权衍墨只是一点外伤,包扎好后,就可以出院,至于安浅,再是两天,就能回国了。
住在颠北的最后一晚,两人还是住在琉璃馆。
云慕早早的睡下,但是却做起噩梦来。
在梦里她梦到了季芙,季芙的脑袋上有一个大。大的洞,洞眼里不断的留着鲜血,她朝着自己扭曲的蠕动,想要爬过来。
“不要,你不要过来。”
但是在梦里,季芙冰冷的手一把抓住云慕的脚腕,嘶吼着道:“怎么被打死的人不是你呀!”
“啊!”云慕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不住的喘着气。
她打开了所有的灯,颤抖着手拿起了一个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外面在下雨了,雨水一点一点的飘进来,她穿着拖鞋,想要去把窗户关上。
在往下看的时候,云慕居然看到了权衍墨,他和战胜被几个人簇拥着,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个想法一冒上来,云慕急匆匆的朝着楼下走去,想要去看看怎么回事。
琉璃馆的花园里,有一个秋千架,秋千架别有洞天,只要轻轻的扭转方向,平整的地面会打开一扇门,顺着门往下面走,是一座地牢,关押着所有和商文韬有仇的仇家。
云慕躲在树后悄悄的看,在他们进去以后,她也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这个地方不会有人设防,因为这里是琉璃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地方。
权衍墨和战胜走入地牢,里面不断的传来犯人哀嚎的声音。
其中正在用刑的就是早上追杀他的杀手。
那个杀手的首领已经被皮鞭抽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了。
“权衍墨,你信不过我,在颠北出了事,也不找我。”战胜轻飘飘的说,只是那个话音里面带着不满。
“不然呢?你会把自己的命交给我吗?让你去调查的事情,查出什么来了吗?训练有素的杀手,一般人可供养不起,说不定这个暗杀里面有你们战家兄弟的手笔。”权衍墨理所当然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