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墨的想法很简单。
如果霍寒辞曾经用囚禁的办法能让池鸢生下孩子,能强势闯进她的内心,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效仿?
占有一个女人的方式,原来如此简单。
他的睫毛颤动,想起曾经看到霍寒辞吻池鸢的样子,她眼底的风情,可以媲美这个世间任何的风景。
嫉妒心果然是最恐怖的东西。
想要她。
他的诉求很无理,很丑陋,毕竟只是他单方面的在喜欢人家。
但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了,罪恶蔓延,收不回来。
*
京城某个偏远山村。
洛卿正在劈柴,听到隔壁几个村妇又在嚼舌根。
“那谁谁的彩礼,三十万,听说男方还送了一辆车。”
“可不是,人家女娃长得娇滴滴的,跟有些男人婆就是不一样,这么大把年纪了没人要,我看是嫁不出去了。”
“家里还有个拖累,这十里八乡的男方可都没上门说亲的,谁要是沾上她家,那就跟沾上屎一样。”
洛卿劈柴结束,弯身晒草药,听到这话,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扔了过去。
几个女人被砸得哎哟哎哟直叫唤。
洛卿甚至想追上去踢对方一脚。
但身后的屋内传来咳嗽声,她连忙在围裙上擦拭了双手,走了进去。
“卿卿,咳咳咳。”
瘦得皮包骨的女人拄着一根拐杖,她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女人的议论。
在乡下,超过二十岁没嫁出去,那就是大龄女人了。
洛卿上前扶着她,“妈,我扶你去外面晒太阳。”
女人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
“好。”
洛卿把人扶到外面的躺椅上,又用瓢去舀了水,放在锅里加热,待会儿用来给母亲擦拭身体。
洛母难得放松的躺着,想到上次来家里的男人,也就忍不住问。
“那小伙子是不是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