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桥殷也忙啊,虽说晚上有小九帮忙,可也不能完全依靠她。
小九是人形状态,身体的疲惫肯定是有的。
不可能时时刻刻关注后宫,况且后宫的平和一向维持表面,人多的地方就有斗争,各种争。
商钥笙唏嘘,他看不惯后宫其他人,却也不会出手害他们。
反倒是有人想拉他下水,被他残忍的鞭打了一顿,后宫再无人敢冒犯他,一劳永逸。
墨煊和黎堇弈都被攀咬过,风桥殷知晓他们的人品,就算搞事情,那也是正大光明的。
后来两人也洗脱了诬陷,那诬陷他们的选侍必然失宠,一辈子都不会复宠。
后宫高位不参与,低位的想往上爬,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即便血腥无数,依旧还是有人为了前程,为了子嗣,阴谋诡计一一显现。
只是没想到,隐藏最深的竟然是不争不抢的江音澈。
风桥殷彻查江殷澈,是秦疏三十四岁这年老蚌怀珠,肚里是个女孩。
秦疏小心翼翼,还是着了道。
服用了一口堕胎药,若不是吐了出来,大抵也会失去孩子。
在这之前,宫中接连两个中途夭折了新生儿。
风桥殷知道俩孩子体弱多病,可能活不下来。
没想到,是江音澈下的手。
就连林哲景的孩子,也是江音澈背后做的推手。
借刀杀人,借着季江攘的手除掉孩子。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风桥殷居高临下,望着红肿脸摔在地上的江音澈。
江音澈痴痴地望着风桥殷,眼眸中透着一股子病态和爱意,“陛下,我这都是因为深爱您,才做的腌脏之事啊!”
“陛下的心可以分那么多,可却不曾有一分为我停留,那些贱种,却仗着陛下的宠爱耀武扬威,他们对陛下都不是真心的,都是冲着陛下的身份,只有我。。。只有我是最为深爱陛下。。”
“陛下总说我不争不抢,可不争,注定了受欺压!”
“那两个不知所谓的贱人,总觉得陛下宠爱他们,便嚣张跋扈,行事乖张,这种人日后孕育了子嗣定然也教不出什么好种,我替陛下解决了两个坏种,陛下怎么还怪罪于我?”江音澈神情逐渐癫狂,眼眸却直勾勾望着风桥殷,病态的爱意如潮水一般将风桥殷紧紧包裹。
“至于林哲景,这个贱人,竟然诅咒我肚里的孩子是个男孩,他凭什么这么说?就是他,就是他说的那话,成真了,所以我生的男孩。”
“陛下啊——”江音澈灿然一笑,“我分明是想为你诞下女嗣的,就是因他,害我生的男孩!”
“所以,我故意报复他,让他生不出孩子!”江音澈就是如此小心眼的人,但凡有人让他不痛快了,他必然会让他们不痛快。
风桥殷拧着眉:“呵,如此,是朕看错你了,原以为你是个纯良至善之人,没想到,内里掩藏了这般恶毒下作的心思!”
江音澈如遭雷劈,心脏被万箭穿心,痛苦地伏倒在地。
“陛下,你怎可如此看我?”江音澈嘶哑的声音昭示着他受到多么大的伤害。
最痛苦的莫过于心爱之人对自己戳心扎肺,尤其是江音澈在风桥殷情绪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怜惜爱意,眼眸灰暗,宛若坠入了深渊。
江音澈自己就是用香的高手,而且他是前三天才给季江攘下的药,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触一二,根本没人发觉。
林哲景身边伺候的人,知道季江攘去往向,不着痕迹的故意说服他出去散心。
果不其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