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可以让辛早早来看慕辞典。
“是啊,来看看他到底死了没。”辛早早开口,那一刻似乎还笑了一下。
殷勤无语,“最毒妇人心。”
辛早早也没计较。
除了对汪荃,除了对慕辞典,对谁她都可以带着盈盈笑容。
殷勤走进病房。
辛早早也就离开了。
慕辞典就这么看着门口,然后缓缓回到病床上,就这么躺着。
殷勤走过去,看着他脸色无比惨白的样子。
他还没见过慕辞典这幅模样。
还真的一副生了大病的样子,连嘴唇都很苍白。
“你这么严重?”殷勤问。
慕辞典说,“没什么,就是胃病犯了。”
“一个胃病需要住院?”显然殷勤不容易忽悠。
慕辞典没有回答。
他捂着被子里面的腹部。
就是一直在忍耐。
“你脖子怎么了?”殷勤的注意力,总是和常人不同。
慕辞典没明白。
殷勤说,“你脖子。”
明显的牙齿印。
怎么都觉得暧昧到不行。
慕辞典用手摸了一下。
摸到了一点疼痛,那一刻才想起,是被辛早早咬的。
当时其实很痛,现在都已经忘了。
“昨晚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殷勤贼笑。
他倒是有那个能耐才行。
殷勤看着慕辞典,等了半响也没见他说出一个字。
所以他就真的不喜欢和慕辞典深交。
所以慕辞典就适合做他的酒肉朋友。
这种半天都不说话的人他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憋死,一个季白间就不说了,但是季白间至少不会如他这样,什么都不说,感觉就好像语言有障碍似的。
慕辞典就真的可以把他给急死。
他起身,“既然你没什么大碍,我就先走了。”
慕辞典点头。
殷勤离开。
刚走到门口。
慕辞典突然开口道,“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