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和你离婚?”殷彬狠狠地说着,还一脸狡猾的样子,“覃可芹,这辈子你既然嫁给了我殷彬,从今以后,你生是我殷家的人死是我殷家的鬼。”
覃可芹就这么看着殷彬,仿若在看一个笑话。
那一刻她还真的笑了一下,笑得满脸不屑。
殷彬眉头皱得很紧。
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果然殷勤随你。”覃可芹说。
“他随我就不会这么不求上进不会这么玩物丧志了。”
“我说二。”覃可芹一字一顿。
殷彬半天没反应过来。
二什么二!
反应过来那一刻,覃可芹已经起身上楼了。
“覃可芹,你刚刚骂谁呢?”殷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覃可芹走在楼梯上,她停了停脚步,转头说道,“你要离婚就离,不离婚我也不想和你闹。不过你要真喜欢做婚内出轨的事情,我还是奉劝你做好不要,否则殷河系这么大的集团,指不定就落入他手了。”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婚内出轨了!”殷彬愤怒无比。
覃可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不是没做过。”
意思是,何必那么激动。个男人。
“覃可芹,我是不是不能犯错?”殷彬看覃可芹又想走了,大声的叫着她。
覃可芹没回答。
对她而言,他犯错不犯错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们只是碰巧住在一个屋檐下,然后依然只是陌生人。
殷彬看着覃可芹冷漠的背影。
这辈子和这个女人,真是没办法好好过下去!
……
商管大厦。
这里,早就翻了天。
宋知之坐在办公室。
所有人都知道,商管的叶泰廷去世了,而现在是易温寒,不,叶温寒在继位。
叶温寒。
宋知之喃喃的叫着这三个字。
叶温寒不是叶泰廷的儿子这件事情,她应该怎么去证明?!
宋知之转动着椅子,思考。
钱贯书城府如此之深的人,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居然把叶泰廷算得死死的,不只是找准时机终于杀了叶泰廷,更重要的是让叶泰廷给钱贯书这么养了儿子!这个男人如此不简单,铁定能够猜到,她和季白间知道了叶温寒的真实身份,以后肯定会更加防备,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让他们去向全世界证明他们的关系。所以,想要简简单单的去揭穿这个阴谋,很难。
也因为这样,季白间才想着等机会让他们自投罗网。
只是,就真的只能坐以待毙?!
她现在甚至在怀疑,他们等下去的结果到底是好是坏?
亦或者,他们到底可不可以承受。
但如果主动出击……
反正现在他们已经成了眼中钉了,反正都已经成为了钱贯书的头号对付对象,他们就不能,在钱贯书想要稳定局势的时候,做点事情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