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户里的资金已经翻了好几个跟头。
对于已经知道未来走势的人来说,从二级市场里或者期货市场里搞钱,实在是跟用麻袋装钱没什么区别。
一点儿也没有惊心动魄的感觉。
在这个市场上,他的200万什么都不是。
他能做的就是随波逐流,不用动脑子,也不用去时时刻刻盯盘。
动用了10万扔进股指期货市场,大盘一路缓慢下跌,回撤波动幅度并不大,没有超过他设定的平仓点位。
到现在的盈利水平可能不是最高的,但已经远是普通人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了。
以他投入的资金,不过能买2手而已。
剩下的170多万,他没想动。
每波动一个点位,1手交易盈利或者亏损的金额就是接近300块钱。
从他卖空的时候,期指的点位是3180。27,到现在,已经跌到了3063。91。
这就是说,如果现在买入平仓的话,他获利会达到惊人的698万。
而这个趋势还在延续。
实际上,这短短一个多月股指期货跌了超过100点,但这并不是全部。
他跟着方宏浚的那些日子里,学了很多的东西。
可以说,但凡方宏浚学会的东西,他都学会了,甚至比方宏浚学得还要好。
他的短板在于缺少实操经验。
不过,预知了市场走势的他加上过目不忘的能力,倒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补上这个短板。
他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实操,来加强自己对走势的感觉,对市场情绪的感受能力。 。
另一个年轻人撇了撇嘴,“就在这儿还是深水处再走走?”
烧鸡摇摇头道,“没必要!”
薛三此时只能“呜呜呜呜呜”地发出浓重的鼻音。
眼泪疯狂地涌出,根本止不住。
他吓得要死,而且,也马上就要死了。
猛然间,他感觉两个脚后跟接连传来疼痛的感觉。
绝望,深深的绝望。
脚筋被挑断了……
他绝望地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另一个人。
刚才动手的是烧鸡,他都没有看到烧鸡是从哪儿拿出来的刀。
“没事的,很快就会过去了。”爱笑的年轻人安慰道。
接着,他伸手插进薛三的腋窝。
海风传来的波浪声突然多了一声不大的水花声。
浓重的鼻音呜咽戛然而止。
烧鸡站直了身体。
“最多只需要三天的时间,什么都不会留下来的。”他淡淡地说道。
“嗯,绕一圈再回去吧,至少今天晚上不能回去那么早了。
去薛庄的赌场玩儿两把?”
烧鸡点点头,“听说他手下有两个特别能打的,阿七,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