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给的东西,你拿走!”
冯靳洲脚步顿住,低头微沉吟,还是关上了门。
季凤白听到声响出来,“少帅。”
冯靳洲点了下头,朝着楼下走去。
季凤白跟着一起下去。
冯靳洲没来由说了句,“发了脾气,应该会好些。”
季凤白道:“多谢少帅了。”
冯靳洲回头看了季凤白一眼,没说什么。
季凤白陪着他一路下楼,送他到车子旁。
“少帅。”季凤白在冯靳洲上车前开口。
冯靳洲在车门旁等着他,“有事就说吧。”
季凤白犹豫片刻,道:“少帅,以后如何打算?”
冯靳洲面色一闪,随后甩上车门,给季凤白抛了根烟。
两人在车旁抽烟,烟味一时都散在了院子里。
“一堆的事,怎么想得好?”冯靳洲重重吸了口烟,吐出来后又低声接了句,“跟着我还是危险。”
季凤白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冯靳洲抬手拍了拍季凤白的肩头,“给你添麻烦了。”
季凤白忙道:“无妨。”
“我夜里头要去驻地,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江城。”
“少帅,您伤势严重,还是身体要紧。”季凤白将烟夹在指尖,夜晚的风头吹过,猩红扫过一片,“您也要为江城的百姓考虑考虑,江城的百姓都要您来守着,身体要紧。”
季凤白前前后后几句话,冯靳洲的身体最是重要。
可不是嘛,他是三城的少帅,要守着那么多的百姓。
他不是为自己警惕,也是为了三城的百姓而活着。
他之前要离开,要带着章舒华去南方,可想而知,他是做了多重大的决定。
冯靳洲点了点头,将烟抛在脚边,抬脚碾灭,“走了。”
季凤白送他离开。
冯靳洲的车子离开,院子里又是一片静。
季凤白在院子里站了站,随后才进了屋。
屋子里宋嘉怜几人都还在等着,她们亲眼看着冯靳洲过来,进了章舒华的屋。
两人好像还在屋子里发生了争吵。
季凤白亲自送冯靳洲进去的。
这关系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