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千块钱,你那个破方子也不卖,真是赚了俩钱不知道怎么好了。”
顾母一句接着一句的埋怨。
江亚明白顾母的心思,其实就是穷怕了。
“妈,这里面的水深着,再说了,咱家那方子如果不卖,今年能赚六千块,来年说不上就是上万,如果卖了那就是死钱,连今年那几天都没超过。”
顾母这一拍大腿可不是,她这还真是见钱眼开了。
“那方子多要点,他能给吗?”
当然能给,“婆婆,你愿意花大价钱买吗?”
顾母撇撇嘴,“你上次分的钱呢,给我,我给你们存着,到时候生孩子用。”
江亚笑了一下,“钱都让你儿子拿走了,我手里就剩下一百了,您要吗?”
顾母也不说话了。
凭着她脑袋里记录的东西,当一个顾问那是大材小用了。
但是现在正是国有到私人的过渡期,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想必情况也不会比这个好多少。
这时候工厂残留的要不就是元老,要不就是跟了厂子多年的工人。
她要是贸然进去,不被怼死,也得被玩死。
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受那份气做什么。
江亚又去弄了点柴火,做饭,烧着火,心里的思绪不由得飘向了滨市。
不知道顾飞远现在咋样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江亚摇摇头,她这是咋了,难不成也患了相思病,苦笑。
发现盐没有了,江亚起身准备卖店买点盐回来。
张启明靠在车上,司机看到他心情不好,一直抽着烟。
他怎么会想到张启明是没想到对手如此难缠。
明明打听来的消息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撒泼的农村妇女,但是见到了截然不同。